早起在楼下收拾东西的刘婶听见动静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匆忙跑楼上去看情况。↙↙шшш.lσveyùedū.cōm↘↘
看见温多宝脚底流着血,担心地上前拉着她查看:“哎呦多宝闺女诶,你这脚咋弄的?”
温多宝愣了愣,不好意思的指着没门的门笑了笑:“……我只是想开门进去。”
刘婶这才瞧见地板上那拆得四分五裂的门,眼窝深陷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温多宝,徒手拆门?这闺女的力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能与段爷匹敌的人,果然特殊。
段江长起来瞥见温多宝脚上缠着绷带,但走路正常,便问:“小婶子,今年流行绷带脚吗?”
“啊?”温多宝表示很疑惑,灿若繁星的双眸眨了眨:“没有啊。”
看了眼脚动了动,确实不怎么痛的是刘婶非执意要处理伤口。
恰好刘婶端着早点上来,听闻为段江长解释道:“小少爷,多宝这是拆门给割到的。”
拆门?
拆什么门?
段江长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点头:“这样啊。”
扭头一看主位是空的,于是问温多宝:“小叔呢?怎么没下来吃早餐?”
温多宝:“他不在家。”
这问题她也想知道,明明昨晚还给她吹头发,在她耳边讲另类情话,这天还没亮呢就不见人了。
段江长喝了口牛奶,突然拍胸脯保证,说:“小婶子你放心,我小叔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男人。”
猝不及防的措辞,温多宝被噎了一下,真羡慕她男朋友有这么一个相信他的亲侄子,满满的信任啊。
段江长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角,提议道:“小婶子要不我们出去玩吧?今天正好没事。”
温多宝:“你不去队里训练了?”
“教练看我们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训练,允许我们休息一天。”
快临近寒假,别人都在赶功课,报补习班的报补习班,只有温多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智商高就算不去听课也能自学成才,若不是张一国再三申明不能缺席低了班级的出勤率,温多宝才不想去,上课那么枯燥乏味。
穿戴整齐和段江长出门来到公园,一个穿得像冬天一个穿得像夏天,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地上积了厚厚的雪,枝桠上都结了一层寒冰,冻得人们鼻子通红,缩着脖子手插兜的边走路。
没一会段江长就直搓手哈着气,看着旁边穿着休闲裤短袖的温多宝,深深地觉得温多宝是个奇人。
来到一块空地,段江长兴奋的大声问着:“小婶子我们来堆雪人吧?”
手已经跃跃欲试地去抓雪。
温多宝皱眉:“你堆吧,我看着就行。”
“为什么啊?”段江长随之又开心地笑:“那多没意思啊,两个人堆才有灵魂。”
温多宝兴致缺缺:“腻了。”
她度过最长的季候,就是冬季,大雪纷飞,铃儿响叮当各种花开满,煞是好看。
段江长也没了堆雪人的热情,带着温多宝穿街走巷边逛边在小摊贩上买吃食。
……
“江长哥哥!”
一个甜甜地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欣喜。
温多宝和段江长二人神同步回头看过去,只一眼就又同时转了回去继续吃着烤得香喷喷的烤玉米。
被无视的温柔尴尬了一秒,不过很快就又露出甜美的笑容,迈着淑女的小步伐走过上去。
强行装熟还装嗲:“哇,江长哥哥这玉米看着好好吃啊,你们在哪买的啊?我也想吃!”
段江长回答得很官方,看都没看她:“想吃自己去买,右拐直走再左拐就到了。”
温柔脸上洋溢着的笑脸僵了僵,又被她很好的掩饰住,只有放在身后的一只手用长指甲紧紧地压着手心的肉。
看着少女变得愈发美丽生动的五官,温柔就气得想上去抓花她那张到处勾人的脸,不动声色地给了温多宝一记尖刀似的眼神。
安静拿着玉米啃的温多宝敏锐地发现有人在用怨恨地目光盯着她,面无表情地撩起眼皮,红唇轻启:“相由心生,某些人难看是有原因的。”
没有看温柔,但意有所指她。
“你才……”
温柔憋红了脸,猛地开口又住嘴,意识到没有指名道姓,她这样贸然地去对号入座岂不是中了温多宝的套。
即便她知道说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哼,贱胚子。
暗自狠狠地暗骂了温多宝一把,温柔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就先让她得意,以后有的是她哭的时候。
不再看温多宝,对段江长讨好的笑道:“江长哥哥,我想吃你手里的玉米。”
段江长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收回视线飞快地咬了好几口玉米,找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