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多宝严肃着脸:“不好意思,我家男人我最清楚,就不用你费心了。↖↖爱.阅.读www.loveyuedu.com↗↗”
啧,护夫狂魔。
以后铁定被段七爷吃的死死的。
关力州自讨没趣,为了缓解尴尬走去沙发坐在段江长的身边,使劲夸扬着段江长高端局玩家的战术。
段江长看他那拍马溜须的样儿,呵呵两声别过脸,格外嫌弃。
说他小叔就是在说他。
男人上衣套着浅蓝色毛衣,下身是一件休闲深裤,笔直修长的长腿很是扎眼,温多宝倚靠在门边上,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在不太熟练地拿锅铲翻炒着菜,时而加盐,时而加佐料。
优越感很强的侧脸泰然自若,要不是手忙脚乱的动作,温多宝真信了。
他好像真的不会做饭呢。
这顿兵荒马乱般的饭,以温多宝默默无言吃完,连清淡的萝卜清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段江长和关力州二人在心里为她点赞,段遇没有做他们的份,光看着那要卖相没卖相,要香味没香味的菜他们就知道好吃不到哪去。
温多宝进去洗手间已经有十五分钟了还没有出来,段遇坐不住了,叩了叩门。
偏沉的声音不安地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温多宝肚子一阵翻滚的痛,拉肚子拉到虚脱。
她发誓绝不再让段遇做饭了。
使唤一时爽,拉稀火葬场。
看着面色略苍白走出来的温多宝,段遇左右上下扫视她,担心三连问:“怎么回事?脸色这么差?来例假了?”
当即倒来了一杯温白开喂温多宝喝下,温多宝精神回复了不少,挽着他的胳膊。
温多宝:“男朋友,你做饭太好吃了,下次不许再做了。”
段遇这么精明绝顶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不做就不做了,他有钱有案上香,可以让小孩每顿吃的都不重样。
他高估自己的厨艺了。
段遇眼里泛起心疼,声音温柔至极:“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多宝像猫一样往他的怀里钻,蹭了蹭:“肚子,肚子需要你帮我揉一下。”
段遇喉咙滚动了下,嗯?这是在邀请他?
玩火就得负责灭火,别燃了就跑。
干净分明的手撩起温多宝的下衣摆角伸进去帮她揉肚子,可以想象得到肚皮的白嫩与细腻,手感好得要命。
似有似无地滑到后腰,腰真细,又细又软,揉着揉着段遇有了生理反应,深黑的眸子里都是克制。
温多宝察觉到他明显停顿的手,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怎么了?”
那模样清纯中透着性感,让人想狠狠地去蹂躏,采摘。
段遇憋屈,此刻他能说他想吗?不,他不能说,不能吓到她。
对某方面来说,段遇也只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还是个单身二十八年还没开荤的男人。
放开了温多宝,轻咳了一声:“太晚了,我去洗澡。”
霍步迈向浴室,徒留温多宝眨着眼睛。
……
台风过境,暮雨州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自然界浩劫洗礼过后,露出崭新的生命力,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人们在动手打扫清理。
格费次拧眉看着任子默,他是被“请”来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他。
任子默,帝都人,身份高贵,人前人后是两副面孔,常在暮雨州这边地带活动,觊觎总统位置已久。
这就是格费次知道的全部。
任子默挑眉看了眼格费次,轻啜一口酒,眯眼笑道:“临危不乱,不愧是当过国防部部长的人,够冷静。”
格费次不想猜测他这是何意,有什么阴谋,他要带塔尔梅离开,特尔汁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再保护她。
格费次承认自己这么做是有点在犯贱,人家对你半丁点儿的意思都没有,你还一心贴上去。
他的不言不语,任子默也没放在心上,自顾坐着倒酒拿起酒杯优雅地匀了匀,闭着眼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半响,仰头一饮而尽。
指了指桌上一把锋利到足以一割就断竹子的刀,唇角扯了扯,意味深长地问着格费次:“知道这是什么刀吗?”
格费次眸光微动,脑子飞速地转着要如何打倒身后的那两个保镖,然后打伤任子默趁着这空档冲出去。
既然任子默问他,他答便是。
格费次很平静地口吻:“任先生,我不知道你这把刀是什么刀,也没有兴趣知道。”
“哦?真的吗?”任子默笑出来了,说了一句让格费次的面上镇静猛地击碎:“这是切塔尔汁的刀。”
“什么?”格费次眼瞳暴涨,欲要夺眶而出,嘶吼:“你说什么?塔尔汁的死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