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多宝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熊桑在眼光下脸和发色差不多一致的头发,中肯地评价道:“我觉得你剃光头比较好看。”
熊桑石化般的皱了皱眉心,随后露出了囧笑:“好的,我会考虑的。”
互相问过几句后,想在这就此分别,哪只月连她们一面嘴咧咧地喊着一面跑过来。
“宝姐……他……他就是那个红月的大坏蛋,离他……远点!”月合气喘汗流地指着熊桑,语无伦次地道。
给每个人中下雇的规定就是他定下的,啊呸,长得人畜无害,心已经坏到了极限。
熊桑接收到来自她们浓浓地敌意,很是莫名其妙,随后开口为自己作辩解:“有什么误会我们当面说开,平白无故地冤枉人不是个好习惯。”
温多宝眼神瞬间冰冷,锁定着熊桑,等他的下文。
熊桑摸了摸鼻子:“我是红月的创始人不错,可是我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月笑听不下去了,淬了一口,高声三连问:“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晚上做不做噩梦啊?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的人可怜的人有没有半夜来找你啊?”
熊桑愈听愈渐惊愕:“你说什么?”
看着他这反应,月笑连连冷笑:“还装?演技不错,影视圈欠你一座奥斯卡小金人奖。”
熊桑汗颜:“说话要讲证据。”
“我就是证据!”
谭半赐底气十足的声音从后方传进她们的耳朵里:“熊桑你下去给我儿子赔罪吧!”
掏出放在腰侧的枪、上膛,对准熊桑的脑门,“砰”的一声打了个朝天枪,谭半赐的手被突然冒出来的人踢了一脚打偏了。
又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走了熊桑,一切发生得太快,月连她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情况就已经不见人了。
温多宝倒一副很淡定的模样,谁是谁非她辨别不了,她又不是圣母见事就管,况且是人家的私事她就不掺和了,不想沾一身腥。
月笑忿然作色:“什么嘛?搞得跟天王老子似的出门还带暗卫!”
谭半赐也是不甘心熊桑就这么逃走了,差一点他就能大仇得报了,就差一点。
“放开我!”
熊桑气极了,挣扎怒吼着。
黑衣人放下他,小心翼翼地道:“请您不要责怪,我们这是在为您的生命安全着想。”
熊桑觉得他们就像他的影子一样,他走到哪跟到哪,烦透了,令他无比的生厌。
“别以为我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滚!”
眼里的红血丝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很猩红可怖。
黑衣人依言消失在他的眼前,要他们真正离开是不可能的,暗中保护是唯一的道路。
熊桑站在原地盯着某处,眼神莫测,拨通了一个电话:“贺平宇死了没有?”
“总头,贺平宇自从在罗海逍手里的时候就被他送去远舟界,人现在在远舟界那。”
他的眉眼不再阳光,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散的阴鸷:“想办法把他灭了。”
“是!”
……
丁行这几天都匆匆忙忙往远舟界和乡村之间来回跑,可把他累得够呛,人都瘦了一斤多。
清晨一大早起来一粒米还未进肚就吭哧吭哧地开着车来到村里。
近来远舟界那帮想整出点幺蛾子来的人都安分守己了不少,没人添乱繁琐碎事也没有了,平时一些小事务都由丁行调解。
顾青岸和施泽这两位爷自然是回归大自然的怀抱,在村子里悠哉悠哉地过着舒坦又平静地小日子。
他们刚吃完饭,走在麦田包围着的沥青路面上散步消化,顾青岸和叶知音并肩拉着手走,施泽边飞快地蹬着自行车边展开双臂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这无忧无虑,胜似神仙的生活把丁行这个打工人给羡慕得不行,羡慕归羡慕,他还有正事要说。
施泽瞥见他,扬了扬眉:“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顶着顾青岸如炬的目光,丁行支支吾吾:“贺平宇死了。”
顾青岸眼神一凛:“不是关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死?有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
“有人混进我们的监牢把人给毒死的。”
顾青岸:“毒死?确定不是刺死的?”
丁行愣了下,颤抖着手擦了擦脸上的汗:“五爷,毒死的和刺死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顾青岸蹙眉,用毒?
他隐隐约约有猜出来是谁做的了,不想给任何人留下致命的把柄只能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哪怕是自己人。
够狠够绝。
施泽问:“罗海逍那边通知了吗?”
人是罗海逍带来的,没了终归还是要和他说一声,免得到时反过来咬他们一口说瞒着他。
“第一时间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