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一把拉过温多宝一起跌坐在摇篮椅里。шшш.lσveyùedū.cōm
坐在段遇大腿上的温多宝无语的掐了下他的腰:“我鞋子掉了!”
拖鞋本就易掉落,被他这么一提就双双从脚上脱离,赤足缠在男人的小腿上。
段遇蓦然蹙眉头:“疼,轻点,手怎么那么有劲?”
话是这么说,但也没有阻止还在掐着他腰的女人,低低地直笑。
温多宝咬唇,干脆闭眼,视死如归地埋在他胸口,那笑晃了她的眼,纵使每天都和他生活在一起,他的颜怎么看都不够。
怎么办?她好像真的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无尽偏爱里了。
她不是个娇气的人,可一旦遇到段遇她就软了下来,就想在他的怀里撒娇撒娇,撒娇。
温香软玉在怀,段遇享受着这一下的美好时光,听到抱着的小女人声音轻糯地问他:“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问我我从哪里来?又到底是谁?”
他看着开得极鲜活的花儿,沉吟半响,随后笑了声,说道:“以前我是很想知道,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是你就好。”
温多宝在他的胸口画圈圈,边喃喃细语:“我活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匪夷所思。”
似是在说自话,又似是在说给他听。
“我在厌山上年复一年过着,就当我以为我就这么踽踽独行过下去的时候,雪崩了,很突然很狼狈,雪团雪风把我砸得刮得生疼生疼直到没知觉,动弹不得。”
“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向我走来时我内心有多么欣喜,可谁知道你连瞥都没瞥我当脚就把我踹下了山去。”
段遇还以为接下来小女人的语气会是越说越委屈的那种,没成想她咧嘴乐了起来,眼睛闪亮闪亮的,仿佛缀满了万家灯火。
“有点可惜,你那一脚踹得不太用力,没有让我直接滚到公路上,害我走了好一段路才看到公路。”
段遇:……
段遇:“宝,你是在认真的吗?”
温多宝杏眸水湿湿地看他,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当然!”
段遇:“可我为什么很想一掌拍死当时的自己?宝你去买个榴莲回来吧,好不好?”
温多宝茫然:“啊?”
“我今晚想跪榴莲。”段遇把她搂得更紧:“我那时眼瞎,没认出你,害你受苦。”
温多宝觉得真的没什么,恢复知觉后确实有点痛,她还得谢谢段遇的经过和那一脚。
没他,她还不知道要在那人烟稀少的山林里喂多少天的蚊子呢,那感觉糟糕透了。
“小叔小婶子,你们在这干嘛呢?外头有人找!”
段江长从房子里跑出来,喊着他们,额头上还冒着细小的汗珠,想来是刚到家不久便急匆匆忙忙的来这叫他们。
双手捂着眼睛逃之夭夭。
他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小叔小婶在嘴对嘴做着男女朋友该做的事。
……
关力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放弃住酒店,直奔段家老宅来。
段爷是有多难相处他是知道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大包小包的提着一堆吃的喝的来,来者是客,再怎样也不至于连门都不让他进。
想的太周到了,关力州都有点开始崇拜自己,人帅不说,双商也很高,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臭女人。
心里美美地yy着,笑得合不拢嘴。
门一开,段江长瞧着门口的人忍俊不禁,扶额,回头:“小叔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笑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他从头到尾到在帝都所经历的事,他都一一清楚,实在是不敢恭维。
此刻段遇怀疑关力州被人下的是让人智商退回到五岁的药。
凉风吹过脖子,令关力州哆嗦了下人也回过神了,犹见了亲人般把手上的东西塞给段江长,厚着脸皮挤进了门。
段遇长身而立,眼尾略挑地静看着段江长,过了会莫名地笑起来,说道:“关队,我这里可不是避难所。”
关力州如鲠在喉,果然,在帝都没有什么是瞒得过这位太子爷,他执行个任务容易吗他?
关力州讪讪地笑:“七爷,我好歹也曾救过小泽爷一命,现在外边不安全我想在这你住上个几天不过分吧?”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段遇有些意外这家伙竟然搬出了施泽,还算聪明,也罢,就当帮小泽报了他这个恩。
转身吩咐刘婶:“把三楼的客房打扫一下,让他住下。”
刘婶应声好的,便动身去了。
客房不乱,每天都有人打扫,稍微整理下和添置点日用品就可以了。
关力州眼尖,看见立在一旁的温多宝,吹起了彩虹屁:“这位就是七嫂吧?和七爷真配,配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