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关力州,他怎么会出现在帝都的街头?该怎么评价此人呢?说好对付也不好对付,说难对付也不难对付。
关力州脚步无实感,斟酌道:“那这样吧,我再赔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牌子,你觉得行不行?”
背时,自来帝都第一天起就没顺心过,这鬼地方像和他有仇似的。
郭六宽掷地有声:“牌子一样,它也不是我独一无二的儿子!”
关力州的眩晕感瞬间加重,还伴随着一阵阵脑壳疼,给你钱吧?你说不要,再赔给你一个一样的吧?你说不会再有第二个儿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熊桑叹息,关力州的不良反应他看在了眼里,对唇角向下的好友说道:“行了赶快解决吧,就让他按相机原价来赔就行了。”
“行吧行吧,你赔钱就行了。”
不依不饶也不是郭六宽的行事风格,只能自认倒霉。
面对面扫码支付后,关力州再次说声真不好意思后,步伐歪歪扭扭地一头扎进一条巷口里。
李天道接到关力州的电话,困惑地问:“喂?哥怎么了?”
关力州声音漂浮:“骂我!”
哈?
李天道蒙圈,这才几天没见啊,他州哥就疯了?貌似程度还挺重。
关力州在路过时的一家小商店买了瓶矿泉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要不是他穿得人模人样,商店老板娘还以为这个喝得醉醺醺的年轻人是要进店打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