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吗?”
“对啊对啊,宝姐你快说!”
温多宝沉默了半响,组织着语言:“我看我们还是改行吧?别开奶茶店了,开书店吧。”
她们也不傻,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月连很淡定,甚至哈哈大笑:“那就听宝姐的,不过咱也不缺钱,当初开奶茶店也只是图个乐子!”
凡尔赛不过如此。
七点钟,段遇来接她了,月连她们挤眉弄眼地看向她,那眼神不要太起哄。
温多宝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可是泛红的耳尖怎么掩藏也藏不住,偏生她还一本正经地像以往那样冷着脸。
走过去弯下头对里面的段遇说道:“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起身子,伸出脖子吻住了她。
一个冰,一个温软。
像冬天遇到了夏天,互相取暖,互相解热,过程甜蜜得让人冒泡。
温多宝眨眨眼,再眨眨眼。
段遇退回去,还是那副清冽禁欲的霸总样,仿佛刚才那个二话不说对人家小姑娘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样。
瞥着还站在车窗外发呆的小孩,段遇唇角一勾:“上车,回家!”
温多宝:“哦。”
她觉得自己的魂没了,机械似的同手同脚上了车,都没有注意到男人看到她坐去后车座时弯着的嘴角陡然一平。
目睹了那一吻的月笑她们,等车开走了后有十余秒才回神,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高音。
“我我……我刚刚看见了什么?”
“车窗吻!”
“啊啊啊!七爷好会!”
月连无语扶额,吃狗粮也能吃得这般兴高采烈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