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不停地心脏还没得到平缓,得知塔尔梅正在前来的路上,丁齐和梁昊双双又原路返回。(爱阅读)
梁昊:“首领,塔尔梅公主此时在往咱们这赶,这次咱该怎么应付?”
也不是说这塔尔梅有多吓人,无非就是太热情过了头令人头大,不管首领依不依,她都死了心似的一定要能扑首领的身上。
感情讲的是你情我愿,没有这么强硬强塞的,尤其要攻略的对象还是阴晴不定,不好拿捏的首领。
段遇说得斩钉截铁:“扔出去!”
丁齐欲言又止:“……这不大合适吧?毕竟是总统的妹妹。”
段遇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视线打在丁齐的身上,犀利又一股不可忤逆的气势席卷而来。
薄唇轻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问着丁齐:“现在摆在你眼前的有两条路,要么把人扔出去,要么你把人娶到你那儿去。”
丁齐对塔尔梅的那点心思他早已明了,只是没有点破。
后一条丁齐自是不敢执行,吩咐来两个士兵在门口候着,只要塔尔梅公主不听劝一意孤行闯进来那就公事公办把人扔出去。
说扔还真的就扔,但凡拖着一点他们都算是没有按照命令来处理事情,是会违反了故最街的条令,条令即段遇的一张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资本主义霸霸就是这么任性。
扑通一声,塔尔梅被他们一把扔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刚换的新裙子脏得不行。
小蜡大惊,一边跑过来一边喊着“公主公主”,声音清脆,整得谁人不知这位被人扔出来的女人是公主一样。
几位妇人买菜路过瞧见,轻蔑的冷哼一声。
一个女人家家,上赶着投怀送抱一点都不矜持,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珍惜,全暮雨州身份最金贵的女性那又怎样?
那故最街的段首领出类拔萃,长得那更不用说,秀色可餐,看不上塔尔梅那也是理所当然。
“塔尔梅公主何必呢,您这是又何必呢,卑微到这份上大可不必,段首领眼里从来就没过你,咱算了吧。”
扶起头上发饰歪倒了的塔尔梅,小蜡头一次以朋友的视角劝着她。
塔尔梅愣了愣,一手揪着裙子,眼泪决堤,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用力擦掉眼泪,提醒着小蜡:“小蜡今天这事不许和哥哥提起。”
小蜡没应,这事就算她不说出来,总统早晚也都会知道,一个堂堂的暮雨州公主被士兵给扔出门,这让民众怎么看待。
塔尔梅情绪调整很快,面上不见半点忧伤了:“走吧,我们寻个好机会再来!”
离去前,回头深深地看了眼门口。
门内的丁齐迟迟没有走开,梁昊过来拍了拍他肩膀:“你是有多不自信?”
丁齐回过神,脸上写满了问号。
梁昊笑了笑,鼓励着兄弟:“是男人就上,别畏畏缩缩,她身份高,你的地位也不低啊!”
他真心觉得塔尔梅配不上他这个专一不移的兄弟,若不是看在兄弟这么喜欢,他今天定然不会说出这话。
丁齐愕然,连梁昊这个粗汉子也知道了他对塔尔梅的心意了吗?他自认为这份感情自己隐藏的够好。
项空胳膊被纱布围住挂在了脖子上,没受伤的手端着个碗,大喇喇地把碗里的白米粥灌进嘴里,边走到尽头的屋门前一脚轻蹬开门。
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迎面砸来,险些没打中脸。
他跳开,暗骂了声,说道:“别把气发泄到我这个无辜者身上,也不看看我这手是为谁伤的,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段遇还真的就翻脸不认人,眼神淡漠:“奖励你一个总统的位置。”
项空嗤地笑出来:“这总统不好当,我才不要当。”
见段遇还是一脸沈郁的表情,敛了敛笑意,咳嗽了声:“真是十分抱歉,我截断了你和弟妹谈情说爱的时间,哪天等你们结婚了我随份子钱多一点,就当是对此事的赔礼”
段遇终于吝啬地看他一眼:“我差你那一点份子钱?”
项空无语凝噎,笑罢:“行行行,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这边的事我一个人能解决,你回去吧!”
段遇:“记住了,到时份子钱多随一点。”
话落,大步流星地越过项空踏出门。
项空再次无语,这次让他跟着自己回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不仅替他挨了一箭还得带着伤上岗。
总统说换就换,公主说扔就扔,真是性子愈发乖戾,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则面对一大堆的大事小事,想想他就头大。
他这样子的好兄弟他八辈子打八竿子都不一定能打得着,他还不珍惜着点。
温多宝是无意间发现了段遇的书房里还放着她从叶知音那拿过来的两件文物。
她实在想不通她这幅画值几个钱亦或是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