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展示厅,看见温柔在扮演着乖巧懂事的大家闺秀人设。↓↓爱阅读↓↓
巧的是昨天刚见过面的段甜休也在,此时被温柔挽着臂弯有说有笑的欣喜着墙上挂着的古人名画。
温多宝顿住脚步,段遇牵着她的手突然发觉身后的人不动了,不禁回头看她:“怎么了?”
往回走一步,与她对着。
温多宝眼眸凝视那边的温柔,坦荡地说道:“我不喜欢她。”
段遇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秒便移开重新看着温多宝,轻声一笑:“你不用喜欢谁,你只喜欢我就行。”
温多宝茅塞顿开,郑重地点头。
有道理。
这时,段甜休也看见了温多宝和段遇,面色狂喜地朝他们走来。
段甜休:“弟媳你怎么也在这?”
只用了“你”直接无视过段遇,好像十分嫌弃这个弟弟。
温多宝不矜不伐:“来看看。”
段甜休以为她对文物古迹什么的有兴趣,在这方面她还是很在行的,想拉着她给她介绍介绍,顺便增进一下还没熟热乎的姑嫂关系。
余光瞥到还在挽着她手臂的温柔时,眉毛忽地一拧。
直接推开?不太好吧。
温柔这小姑娘人挺讨人喜的,嘴也甜,知道她回帝都了就说要来找她,方才一见面就把她夸得她一张老脸都要红了。
可弟妹更重要啊,弟妹的颜值神仙绝绝子。
于是,最后她左挽着温多宝,右被温柔满脸青春笑容地挽着,仿佛是活泼率真的高质量女孩。
相比之下,与冷淡不语的温多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段遇想陪着温多宝一起,被亲姐一句“我们女孩子有悄悄话要说,你个大男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止住了步子。
“弟妹,我来给你讲讲这幅画的由来。”段甜休热情似火。
温多宝兴致不高,眸子扫过那幅画左上方的署名:温大德。
旁边的温柔不甘被冷落,端着温婉的笑,开口说道:“这个我知道,全能大师作这幅画是因为他上学堂打瞌睡被夫子训了,后来才有的学童们手舞足蹈提精神的画面。”
段甜休惊喜一笑:“对!”
温多宝抿抿唇,继续不语。
离谱,一点都不对!
她才是那个训人的夫子。
段甜休又逐一介绍着,从展示厅的头介绍到尾,越讲越来劲,一点都没有口干舌燥的迹象。
温柔的表情已经没之前那么高涨,她今天穿着细尖长筒靴,站了那么久脚都要站断了,但她不能说,不仅不能说还要忍着痛笑着听段甜休絮絮道那些文物溯源。
“馆长?!”
因为先前段甜休是馆里的熟客,讲解员不用时时刻刻跟着,所以他去了别的厅一会这才又转回来。
看到上任了那么久,就仅来过一次的新馆长突然大驾光临别提有多兴奋了。
“馆长您来之前怎么也不和我们事先通知啊,我们好准备准备准备欢迎您。”
温多宝:“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这样就很好。”
一席话把段甜休震惊得不行,换馆长这事她在异州早听闻了,没想到新换的馆长就是她的弟妹。
可太牛逼了!
拥有遗记等于坐拥无数座金山。
段甜休瞬间觉得她那除了长得好看点,和只有一点小钱以外什么都没有的门面亲弟配不上温多宝了。
温柔心思细腻注意到了段甜休对温多宝的好感又在往上涨,咬了咬唇,眼里的忌恨之意浓烈滚滚。
不就一个破馆长看把她能的,尾巴翘得比天还高,那任卫真是老瞎了眼让她来当馆长。
人越没有什么越是炫耀什么,同样的理,温柔越是嫌弃什么越稀罕什么。
段甜休一个扬眉,一个眼神抛过来。
温多宝知道,知道她这是在赞许她,恬静地对她笑了笑。
一个温又欲的笑差点把段甜休给撩到了,她再次觉得整天板着个冷脸的弟弟不配拥有这么个人间仙子。
两人无声的表情对话,温柔没读懂,显得自己很多余又超级尴尬加委屈,眼眶里的泪水硬生生的又把它逼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温多宝?
和段甜休关系现在能亲一点,还是因为她小时候天天往段家跑才有如今说得上话的机会。
她用了近十年效果才显著,凭什么温多宝一来就能轻轻松松的收获段甜休的喜爱,包括江长哥哥的维护。
她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学有才学、要家世有家世,哪点比那个不知打哪来的臭要饭的脏丫头差了!
温柔对温多宝的印象还停留在初见她她浑身散发出酸臭味,衣衫褴褛的那一晚上。
温多宝谨记着段遇教她的“好相处的领导才是好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