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去?”徐青子哭丧着脸,期期艾艾地眨巴眼睛看兆瑞安。爱.+阅.+读
兆瑞安摇头耸肩,表示不可以。
温多宝抿唇:“我和你一起过去吧,毕竟是我提出来要用的古筝。”
徐青子顿时感激涕零地看着她。
观众席的徐妈妈看到温多宝他们,立即招手,笑容特别乐呵,像见到了粉了多年的偶像。
“唉唉,你起开,让多宝坐这!”
来自亲妈的嫌弃,徐青子求之不得。
倒是弄得温多宝有些莫名其妙,好在喜怒不形于色很快镇定下来坦然地坐在身旁。
“多宝,我看你弹的古筝很有天赋,要不要来阿姨的工作室?”徐妈妈近瞧见温多宝这孩子不仅古筝弹得好长得也很俊,笑容和蔼可亲的问着她。
温多宝低眼看着年轻妇女拉着她手的手,微微皱了下眉,但也没有说什么,只轻轻摇头委婉拒绝:“不好意思阿姨,谢谢你的邀约,但我没有兴趣。”
坐她后排的几个学妹听见她这样讲,手中拿着的荧光棒真想敲在这位不知好歹的学姐头上。
进了徐妈妈的工作室等于一只脚踏进了艺术巅峰的圈子,这是在场大多数同学为之奋斗的目标。
别人努力了也不一定能进去的地方,她就这么满不在乎地给拒了,你说气不气人?
徐妈妈也不强求,一脸满意的盯着温多宝瞧,说以后要是改主意了可以再找她,她非常欢迎。
难得能遇到这么好的苗子,不好好栽培……不过徐妈妈感觉温多宝可以把这些新人的步骤给省略了。
表演者一轮接一轮上台演出,又观看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场才艺表演没有评委,学校组织让同学们娱乐一下而已的。
虽说没有颁奖,但要说冠军得奖主的话那非温多宝莫属,实在是太令人震撼加陶醉。
“真是睁眼说瞎话,我觉得温柔的钢琴才最动听,更胜一筹。”
“那当然了,才貌双全!”
一班的自然向着自家班里,加上她们和温柔的关系也挺好,这会儿出了观看台听到附近的几个都在说温多宝才是大家今晚心中的第一,不由得直咧咧地说。
那几个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翻着白眼怼过去:“我们只是实话实说好吗!还有,你们班那个温柔弹到中途弹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心里没点数吗?”
大眼瞪小眼,争锋相对,还是后来人催着赶紧让路别挡道这才免去了一场“你扯我头发我抓你脸”的群殴。
黑暗中。
“学长……这温多宝现在多受全校欢迎啊,你说你这要……而且她们……她们说的也是……”王民以握着手,戴着黑框眼镜的脸很是纠结的样子。
也是事实。
以前怎样的都不提,就拿这次才艺表演来说,温多宝一出场和弹奏的惊艳那是大家都有目共睹,不可否认的。
“废什么话,待会温多宝路过把麻袋给她套上就对了。”陈备法不耐烦地低吼出声。
温多宝确实是还行,但谁温柔是他的白月光,他喜欢温柔,温温柔柔的,美得像一幅画又纯得像一张白纸。
谁都不可以让温柔受到委屈,一丁点都不行。
自从温多宝来以后,他心中的白月光日渐消瘦,连路过和她打招呼她都没了笑容,他的快乐也没了。
这一切祸源就是温多宝。
“陈学长,我觉得这样真的不……”王民以欲言又止。
陈备法摆摆手:“放心,我们只是给她点教训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不多时,这条路走经过的同学越来越少,陈备法的耐心快要告捷时,就看见前方背着路灯一步步走过来的少女。
在夜色中,一身黑,周身有种寂寥的气息。
陈备法悄声说道:“人来了,准备好了没有?”
王民以是说准备好了也不是,说没准备好了也不是,只得皱着个苦瓜脸,有苦说不出。
刚入学那会儿有人看他老实就经常欺负他,陈备法看不过去才过去帮他,打那以后起陈备法就罩着他。
这个恩情他是真的感激不尽,没齿难忘,可这恩不能这样报的啊,不仅害人还害己。
就在在王民以在不想受道德的谴责下和不能让陈备法做错事的思绪中,陈备法已经两手拿麻袋冲出去对准温多宝的头顶。
下一秒,惊恐着站起来的王民以亲眼见证了峰回路转的局面,温多宝反客为主把陈备法套在了原本要套住她的麻袋里。
倒立,打结,一步到位。
一只手拖着麻袋,往河边的方向走,而麻袋里的陈备法在拳打脚踢都无济于事。
陈备法想喊,可是他发觉他像哑巴了那样,喊不出声音来。
把王民以看得心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学姐们可没告诉他温多宝武力值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