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温柔看着无声冷笑,蠢货就是蠢货,果然好骗,也好,有她们自告奋勇整温多宝就不用她出面了,可以省去很多麻烦。m.
三人听完卢豆米出的主意,都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当即就偷偷摸摸地动手把挂在展厅墙上的一幅字画给取下来。
又趁着没人时,拿去寄存处找到温多宝的包把字画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故作惊慌失色的跑去告诉带队老师说她们刚才看见温多宝偷拿了博物馆里的一幅书法作品。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
“刚才我看见她中途离开了又回来,肯定就是她。”
全年级人惊呼,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都往温多宝那边看去,目光如炬。
工作人员闻声赶来,为首的是任卫任老馆长,穿着深色对襟中山服,负手带着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姿态走了过来。
同学们立即噤声,显然他们是认识这位任老馆长的。
“温多宝在哪儿?”
任卫扫视了一眼眼前乌泱泱的人,浑厚的声音响起。
温柔从几个同学的身后中走了出来,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任叔叔,好久不见您又年轻了。”
看见是温生的那乖巧的小孙女,任卫严肃的脸转变成笑脸:“小温柔真是越来越会夸人了,哎,比不过你们这些小年轻喽。”
“任叔叔永远十八。”
这话逗得任卫哈哈大笑。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温柔和这位任馆长关系匪浅。
他们传来羡慕的目光,温柔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的就是这效果,要的就是她温柔是个别人不可高攀之人。
“任叔叔,温多宝是我姐姐,最近才刚被爷爷接回来的,要是姐姐真偷了字画那也是姐姐不懂这其中的珍贵,还请任叔叔您不要怪罪于她啊。”
温柔这话说的可谓滴水不漏,一体现了温多宝是个粗野丫头什么都不懂。
至于这个“刚被接回来的姐姐”是不是亲的话语,更耐人寻味。
二来显出了她这个当妹妹的更通情达理,三明面上是给温多宝说情,实则是火上浇油。
任卫诧异:“温多宝是你姐姐?”
他爷爷一百年前就和帮助过他自己的恩人对话,也是他们任家的恩人。
恩人少说怎么也活了有几百年了吧,怎么可能会是她温家的孙女,简直是皮皮虾瞎扯。
“姐姐自小生活在贫民窟,小偷小摸的恶习多多少少有一点,我一定会让姐姐交出来的,任叔叔您别追姐姐的责。”
听在外人耳中,这是一个事事为姐姐着想开脱的妹妹。
可在知情人听来,只想拿针扎破她那叭叭个的不停的小嘴。
譬如站人群最后一排的徐青子无语子的翻白眼,掏了掏耳朵。
独角戏都能唱得这么惟妙惟肖,也就属那绿茶婊一个人。
“宝,我等不及了,咱把证据亮上去吧,太想看她们表演瞬间变脸色的精彩一刻了。”
要不是看见多宝回来以后一直盯着手机看,她都不知道卢豆米那几人干的事。
小小年纪,坏主意倒是不少。
任卫忽然喝斥:“新馆长第一天来馆里就出这么闹心的事,真晦气,”
今天是新馆长上任的第一天?
意思就是说新馆长现在在这里?
听闻,大家纷纷转头四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