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一听姜姒君冷笑,就知道姜姒君这是怒了。
她这个三嫂啊,一旦发起火来,那是什么话都敢说的。
于是,她冲那几个羽林军使了个眼色,让羽林军先离开。
羽林军的任务本就是将孟静好送回逍遥王府,现在既然已经到王府门口了,又有公主殿下和巾帼将军在,他们也不担心再出什么意外,默默行礼告退。
果然。
羽林军才转身离开,姜姒君便道:“你不提你的姨母还好,一提你的姨母,我便觉得恶心!
你以为你姨母是什么好东西?还说我下贱,上不得台面?可笑!
我再下贱,我也是姜家嫡出的女儿,是公主殿下的手帕交和嫂嫂,是蜀国的巾帼将军,是逍遥王的三儿媳妇!
可你姨母呢?姜家的续弦,恶毒的后娘,卖国贼的姐妹,有哪个名声是好的?
更别提……”
说到这,姜姒君突然揪住孟静好的衣领,把孟静好拉到离自已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更别提,你姨母从来没有得到过我父亲的宠爱。
为了排解寂寞,为了站稳脚跟,她竟能委身于旁人,生下野种!
你说说,我与你姨母之间,究竟谁下贱,谁上不得台面?”
很多事情,都以为她姜姒君不知道。
可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姒君了,她是一国的将军!
但凡是她想知道的,且真实存在过的事情,她都能想办法调查出来。
“你……”
孟静好哪里知道这些?瞬间就被镇住了。
姜姒君见状,松开孟静好的衣领,嗤笑道:“对了,你方才在街上说,若不是因为魏家的人一直在找你,你在北国,就能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呵……你指的好,是在北国军营里当军妓,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还是在北国后宫,伺候那黄泥土都快埋到下巴的老男人?”
“你……”
“孟静好,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你啊。”
姜姒君根本不给孟静好开口说话的机会儿,继续嘲讽道:“你看看你,怎么说也是被家里人娇宠着长大的,竟一点都不挑食,什么狗屎都能吃得下。
上到头发花白的老头,下到军营里的糙汉,你都能接受不说,数量上还没什么要求。
一天吃一个跟一天吃一百个,你都行,啧啧啧,我是真佩服你。”
说完,姜姒君又挑挑眉:“对了,我还挺好奇的。
你当军妓伺候军营里的将士时,是几岁来着?发育好了吗?
还有啊,你是伺候了他们多久才入的北国后宫?竟能积攒到这么丰富的经验,让老皇帝如此宠爱你!
啧啧啧,我想,你的花样一定很多吧?真厉害!”
姜姒君说着,还不忘给孟静好竖起大拇指。
随后,不等孟静好发疯,她又双手环抱住自已,不断搓着自已的手臂,冲暖宝道:“不行了暖宝,我被恶心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这脏东西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沐浴更衣,好好洗一洗,毕竟我方才碰到她。”
说罢,又提醒暖宝:“你押送她去地牢时别亲自动手,让门房过来,我怕她身上有脏病,传给你就不好了。”
言毕,转身就进了王府。
一边走还一边感慨:“唉,有些人啊,真不知道在作什么。
好好的孟家小姐不当,非要当卖国贼,主动宽衣解带躺到床上去伺候各种男人,图什么啊。”
“啊!啊!啊!”
姜姒君的话,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孟静好的心上。
孟静好终于受不了,尖叫出声。
她喜欢别人围着自已转,喜欢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也不觉得伺候男人是一种耻辱。
但姜姒君当着暖宝的面如此说她,还是让她觉得,她矮了暖宝好几截!
“是你!一切都是你!若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