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亏的是江茶,她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傅君晟,于是只能支支吾吾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L〇Vё?UEDU.C〇М
柯岩看到江茶这个状态后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怎么不说话了?是害怕我把你逼着稚水跟傅君晟分手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吗?”
四周一直都在关注他们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如此大的反转。他们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哎呀,扯这么多干什么。”中年妇女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到底就是这男人的问题,如果不是他,就没有这么多屁事。”
中年妇女说的这一句话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他们把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了站在一旁从来都没讲话的傅君晟。
傅君晟明明就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对江茶有任何好感,他们肚子里怀的这个孩子也只是一个意外,可现在却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就在事情愈演愈烈之前,温稚水终于紧皱着眉头站出来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算了,现在我跟他们没任何关系,这种事别来找我。”
说完,她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柯岩。柯岩立马明白温稚水是什么意思,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傅君晟眼睁睁的看着柯岩带着温稚水转身离开,可他却站在原地无能为力。他脸色尤为阴沉,撇了一眼旁边的江茶后也转身离开。
四周的众人见没什么好戏看了,于是也纷纷散场。只有江茶自己独自一人被丢在了医院里,她看着远去的傅君晟,心里满是愤恨。
她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了家。自从怀孕之后,杜兰担心江茶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住着会不安全,于是便擅作主张把江茶接到了她们家。
刚一回来,杜兰就看见江茶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开始落泪。虽然她有非常刻意的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杜兰还是可以听出,江茶格外委屈。
她立马起身走到了江茶的面前小心的问了一句:“哎呀,江茶,你哭什么啊?谁欺负你了?是傅君晟那小子吗?”
听到这句话后,江茶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又泪眼朦胧的摇头:“不是,我,我……”
江茶刚说完一句话就又开始伤心的哭了起来,似乎是遇到了格外委屈的事情。杜兰生怕江茶因为情绪太激动而动了胎气,在一旁紧张的安慰。
杜兰表情严肃,语气却格外温柔的说:“你跟阿姨说说到底是什么事,阿姨一定会帮你撑腰!”
直到这个时候江茶才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其实刚才君晟他陪着我一起去医院检查,却碰到温稚水了。”
杜兰听见温稚水的名字之后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她咬牙切齿格外愤恨的说:“这小贱人又在作什么妖?”
“她,她看我们在那里就故意走过来气我。”江茶吸了吸鼻子低头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说,“我都已经不准备跟她计较了,可是她却一直都抓着我不放。”
她顿了顿:“而且,而且她说这些话我就不说什么了,没想到她差点弄死了我肚子里的宝宝。”
杜兰听到温稚水差点害死了她的孙子,情绪激动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还差点害了我的身子?这还得了?我现在就去找她。”
看着杜兰急匆匆离开别墅的背影,江茶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她再下一秒就收起了自己委屈的表情,反而格外悠闲的坐在座位上打开了电视。
杜兰怒气冲冲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她在护士站问到了温稚水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来到了温稚水的病房。
温稚水看见火急火燎朝着这边冲过来的杜兰,有些不解的微微皱了皱眉。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看见杜兰怒目圆睁,直接抬脚走到了温稚水病床前。
“啪,啪!”
温稚水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杜兰揪住头发用力的甩了两个耳光。她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脸也一阵眩晕。
已经格外愤怒的杜兰没有注意到温稚水有些不太对劲,她格外嚣张的指着温稚水的鼻子,厉声警告:“我警告你,如果你要是再敢动我的儿媳妇和孙子分毫,我就对你不客气。”
“你在干什么?”陈数刚走进温稚水的病房就听到了杜兰说的这句话,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往前走了两步后,正好就看见温稚水那两边已经被打红的脸颊。
“稚水!”陈数激动的走到温稚水的病床边一把推开了站在一旁的杜兰,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温稚水,眼里满是心疼,“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感觉还好吗?”
温稚水扯出了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摇了摇头:“我现在……应该是还好的。”
可陈数怎么会不知道,温稚水只不过是想让他安心而已。他紧皱着眉头看着温稚水越来越肿的脸颊,心里满是怒火。
“切。”杜兰对刚才她看得这一切毫不在意,她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说道,“只是打了两个光而已,我下手又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