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早就已经听多了这种话,温稚水现在听到的时候也只是淡然一笑,眼里甚至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希望真是如此吧。m.”
夏渊看见原本还活力满满的温稚水现在却像是一点希望都找不到的样子,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内心也满是对温稚水的愧疚。
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夏渊收好单子后着急忙慌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先去给你拿点药吃,过会我们再来讨论化疗的事情。”
温稚水顺从的点了点头,她唐白的嘴唇勾起了一丝无力的笑容:“真是麻烦你了,每天在为我的病情跑来跑去的。”
夏渊摇头,接着急促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出病房之后他首先去跟温稚水拿了一点药,又急匆匆的往温稚水的病房里赶。
很快夏渊又来到了温稚水的病房门口,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拿着的那种特效药,就从口袋的一边拿出了一瓶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药。
他又想起之前柯岩对他说的话:“你只要把温稚水的要换掉就好了,像她这样病殃殃的身子,绝对活不过多久。”
夏渊知道柯岩并不想让温稚水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当时他的心里确实有对温稚水的愧疚,但那也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毕竟他拿了柯岩那么多钱,就应该要按照他的吩咐行事。可在这一天天的相处之中,夏渊再想要给温稚水换上那幅根本没有什么用处的药,却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夏渊的内心挣扎了一番,思绪万千之后他还是咬了咬牙把那瓶假的药又重新放回了口袋,接着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
他进来的时候发现温稚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就在他准备在旁边坐下静静地陪着温稚水的时候,她却突然睁开了眼。
温稚水对着夏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有些虚弱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很长时间呢。”
夏渊摇了摇头,接着把他从医院里拿过来的那副特效药放在了温稚水的面前:“你先好好的吃药,不用担心,也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面对夏渊如此温柔的声音,温稚水格外的感动。可能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让她很容易就被一件事情感动。
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的医术,肯定可以让我好起来的。”
因为温稚水的病情一时半会不会好起来,所以她一直都在病房里面休息。夏渊有时候回来看她,但更多时候是温稚水自己独自一人待在病房里。
而此时的医院大厅,江茶强行伸手想要挽住傅君晟的手臂,可是却被他的一个眼神直接给制止了。
江茶有些委屈的看了傅君晟一眼:“我只不过是想要挽着你而已,咱们的宝宝正在肚子里面踢我呢,我觉得有些难受。”
不提还好,一提傅君晟就更加生气了。他有些不耐烦的紧皱着眉头低声警告了一句:“如果你要是再搞出这副样子来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江茶浑身狠狠一颤,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却也并没有再对傅君晟作是什么亲密的举动。
今天要不是杜兰在他公司里面哭着闹的非要他带着江茶来医院里面检查,他是绝对不会妥协过来的。
挂了号后,傅君晟就百般不耐的坐在一旁的座位上。他正准备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等一会,却在这嘈杂的意愿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往声音的出发地点瞥了一眼,正好看见了温稚水穿着病号服在护士小心地搀扶下走进了其中一个病房。
傅君晟皱了皱眉,心里暗自有些疑惑,为什么温稚水会在这里住院,难道是又生了什么病吗?
他讲都没有想就直接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朝着刚才温稚水进去的房间走了过去。刚一走到病房门口,医生刚好从里面出来。
医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傅君晟挡住了去了,他有些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人高马大看上去极其不爽的男人,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住在这个病房里面的女人是生了什么病?”傅君晟紧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地问道,“是什么严重的病吗?”
医生听到这句话之后一愣,还以为傅君晟跟温稚水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于是便意无意识地把温稚水的病都告诉了她。
“这位小姐很早之前就在我们的医院里进行治疗了,现在得了很严重的癌症,身体状况已经特别不好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傅君晟的整个脑子都懵了,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于是咬牙切齿的追问:“你确定是她?确定是温稚水?”
医生愣愣的点了点头:“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进去问问这位小姐,我们医院自然不会有任何隐瞒。”
虽然傅君晟已经对这件事情相信了一半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太愿意接受温稚水居然得了这么严重的病。
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三步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