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杜兰又变本加厉:“不要以为你不知道,你就是想靠着我们公司东山再起,你就只是看中了我们家的钱!”
这对温稚水来说是侮辱。
她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抱歉,是您自己这么想,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开口找他要过一分钱。”
“胡说!”
前些天温稚水公司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她也略有耳闻。
“这次要不是我儿子的话,你身上早就不知道欠了多少债了。”杜兰越想越气,“我们帮你,你非但不知道感恩戴德,还这么来陷害我,白眼狼。”
温稚水一直都在心里默默的稳住情绪。
比起杜兰,温稚水显得格外平静。
“第一,今天晚上害你的并不是我,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第二,您儿子的钱我也一分都没要,现在拿了他多少,以后一定会还的。”
虽然温稚水本来也没想白拿傅君晟的钱。
但之前她也只是在心里计划着到时候赚钱了一定要把欠傅君晟的钱还了。
现在看来,她还得写个借条。
不然再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解决了。
杜兰了解温稚水不多,能够抓住的把柄也就这两个。
温稚水全都解释过了。
她根本就说不过温稚水。
杜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别的话,情急之下,她的余光撇到了旁边床头柜上放着的花瓶。
护工有时会在这花瓶里插上两朵花。
不过今天花死了,护工把花扔了,只剩下这个花瓶。
“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跟我作对到底是什么滋味!”
温稚水还没反应过来,杜兰抄起花瓶就直接朝着她脑袋砸了过去。
“嘭。”
温稚水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炽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眼前的事物全都逐渐变得模糊,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
在晕过去之前,温稚水迷迷糊糊之中看见,杜兰没有半分惊慌,反倒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