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修不好。”
傅君晟犹豫着点头,站在路边皱眉,一双手脏得跟挖过煤似的。
“你别担心。”他走到车边用矿泉水洗了手后,便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谁知道一看手机脸色更黑了。
温稚水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没信号,便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吧,遇到大巴车就坐车上去,车子只能明天找人来修理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傅君晟只得回了车里。
两人耐心等着,可大概是今天运气不好,一个小时接一个小时地过去,都没看见车来,连个行人都遇不上,眼看太阳都挂西山了,温稚水不免有点着急。
“要不我们走回去吧?”
“好,我背你上去。”
“我自己走。”
两人拿好重要物品下了车,傅君晟走在她面前蹲下,一定要背她,可温稚水坚持不让背。
两人正较着劲呢,就听身后忽然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二人一起扭头,就见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
“滴滴!”越野车速度慢下来,打了两声喇叭,随后车窗降下,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钻了出头来。
“你们怎么不走了?”
“车子抛锚了,请问您方便带我们一程吗?”温稚水眼睛发亮地问。
“抛锚了?我看看,我车上有工具,”男人说着就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自来熟地问话:“你们也是来自驾游的吗?怎么连点准备都没有,第一次?这要不是遇见我,我看你们今晚只能喂狼了。”
“是啊,幸好遇见了你。”温稚水脸上带着感激的微笑。
男人检查了车子后,说了句能修,就去后备箱拿工具,傅君晟配合地给他打下手。
两人很快就修好了车子。
从车底钻出来后,男人微笑:“我看你们车上什么都没有,不是来自驾游的吧。”
温稚水只好点头:“嗯,我是来这里支教的,我姓温,叫温稚水,敢问你的尊姓大名?”
“不敢,叫我胡森就行了,嘿嘿!”男人咧嘴一笑,眼角闪着不可捉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