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稚水像往常那般来公司上班,刚停好车,往公司大门口走时,绿化带里忽然冲出来个人。?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贱人,你给我去死吧!”
温稚水吓一跳,一扭头,就看见衣衫褶皱头发蓬乱的郝白莲举着刀冲过来,她吓得连忙跑。
“救命!来人!”
温稚水急忙往公司大门口奔,可她忘了才刚出院,而且身体根本就没有得到好的治疗,才起步,胸口便传来一阵疼痛。
她痛得弓着背捂住胸口,脚下却控制不住,鞋跟一歪,就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贱人,去死吧!”郝白莲神情癫狂,一刀劈下去,彷佛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温稚水吓得肝胆俱裂,用尽最后的力气旁边躲。
刀子重重地砍在了地上,溅起一串火花。
“我要杀了你,都是你毁了我!”
一刀没砍中,郝白莲连忙拔刀准备砍第二刀,她打定了主意要把温稚水砍得面目全非,让她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拔了几下刀,竟然没拔动,显然是刚才太过用力,让刀子陷进去了。
温稚水趁着这个时间往旁边爬,一心想要离她远点。
“跑?你想跑到哪儿去?没有刀我一样能杀了你!”郝白莲收回手,阴恻恻地看着她,随后抓着温稚水的衣领,把人给半提起来,疯狂笑着用力往旁边的阶梯下推。
“去死吧!”
“啊!”温稚水尖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滚去,天旋地转间,脑袋撞上一块坚硬的花岗岩,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鲜红的血,顺着她浓黑的头发流了出来,将地上染红一大片。
阶梯上,刚走到附近亲眼目睹一切的陈数,吓得面无血色。
“温总!”
她紧张地大喊,连忙朝这边跑过来。
郝白莲受惊般回头,看了她一眼,慌不择路地跑起来。
陈数哪能放过她,大喊着保安去拦截她,而她自己则往阶梯下而去。
带看见温稚水脑袋下面的一大滩鲜血后,吓得差点晕过去。
“温总,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快速冲到温稚水身边,陈数把人扶起来,颤抖着拨打急救电话,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傅氏集团。
傅君晟刚来到办公室,还没开始做事,就接到手下的电话。
“你说什么?夫人去了医院抢救?”
沉着脸挂掉电话,傅君晟大步走出了办公室,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焦急。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后,傅君晟站在手术室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揪成了一团。
该死!他怎么就没考虑到郝白莲这个恶毒的女人,会去报复稚水,都怪他,都怪他!
他恨恨一拳打在墙上,垂着头,心头满是懊悔。
“傅总!”
一道厌恶冰冷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傅君晟直起身,便看见陈数冷着一张脸,拽着郝白莲往他这边走来。
跟往常形象精致的模样相比,郝白莲此刻真是糟糕极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昨天她受了一连串的打击,想去杀了温稚水,谁知道却扑了个空,回到酒店歇息一晚上,非但没有让自己冷静下来,反而恨得更加浓烈了,于是又早早地来到了温稚水公司附近,等着她的到来。
“傅总,你的女人不看好,放出来干嘛?如果温总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到后面,她的眼睛都有点红,声音也开始哽咽。
温总是她亲自跟医护人员送上车的,没人比她更清楚温总的伤势有多严重,那么重要的部位,又流了那么多血,恐怕凶多吉少。
傅君晟没回话,恶狠狠地看着郝白莲。
郝白莲恐惧地低下头,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刚才报了仇,她人反而冷静了下来,现在后悔死了自己的冲动行事。
昨晚还不叫完,可今天以后,是真的真的完了。
怀着一丝希冀,她红着眼看向傅君晟,语气又有点崩溃:“我都是为了你,我都是为了你,我太爱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这样做的!都怪你!”
“啪!”
傅君晟一巴掌将她扇在地上,冷着脸打电话吩咐手下,让人等会把郝白莲扭送去警局。
一旁的陈数有点愣,他不是最喜欢这个白莲花女人吗?为什么突然舍得动手了?
虽然心里好奇,但陈数并没有多问,她一向厌恶傅君晟,现在也不例外。
手下很快就来了,架着郝白莲往外走。
郝白莲吓得大哭:“君晟,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离开这个城市,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