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的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吃饭……”心里慌乱不已的郝白莲连忙解释,“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
傅君晟狭长的眸子微眯,心头怒意渐生,猜测着这人过去到底对他说了多少谎话。〖?愛阅讀〗
他堂堂傅氏集团老板,竟然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说实话。”冰冷的声音,如一阵北极刮过来的冷风。
可惜郝白莲并未察觉出他的真实情绪,她微微顿住,想起他过去那些时候宽容的不计较,心中权衡过后,强行逼出点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君晟,我没有说谎,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了,我好难过……”
傅君晟当真是一句都听不下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郝白莲应声摔在地上,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的手劲儿不是普通人能比,气头上又没收力,着实把郝白莲给打蒙了。
“朋友?只是朋友为什么给你那么多钱,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把我当傻子?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他怒声问道。
郝白莲瑟瑟发抖从地上爬起来,动作缓慢地跪在地上,脑中却在快速地思考应对之策。
抬起头,她缩着肩膀胆怯地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像只被欺负了小兔子。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君晟,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对你的心,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为什么怀疑我,呜呜……”
傅君晟冷着脸,不为所动,“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以后莫要来找我。”
说完他无情地转身,准备离开。
郝白莲心头一慌,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又可怜又伤心地哭:“君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只爱你一个,我自始至终只有你,我跟齐桓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与我无关!”傅君晟转身的同时,右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人往后丢去。
砰的一声,郝白莲后脑撞上身后的桌子,嘴里的痛呼声都没有完整地发出来,便脖子一歪,直接昏了过去,睡在了地上。
傅君晟眉头一皱,上前查看。
“醒醒。”他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在她脑后摸到一块明显的凸起,顿觉不秒。
没有犹豫,傅君晟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出了门外,开车前往最近的一家医院。
郝白莲很快被送进了手术室检查,傅君晟交了钱,在外面的长廊等候着。
看着紧闭的手术室的门,傅君晟思绪飘得有点远。
郝白莲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单纯脆弱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子,他还真是没想到,她竟然背着他做了那么多。
其实,如果他真的肯多留意一点郝白莲的话,他真的会看不穿她的不对劲吗。
傅君晟自嘲一笑。
突然,像是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不对,他收敛表情转过身去,便看见温稚水穿着病服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推着她的陈数。
“你在住院?”傅君晟剑眉一皱,目光落在她身上,就移不开了。
他注意到,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一脸病态,一时间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怒气。
这人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吗?
温稚水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不说话。
既无心,也无力。
后面的陈数冷笑一声,不客气道:“傅总可真是我见过最称职的丈夫了,妻子住院好几天了,您竟然现在才知道?”
傅君晟沉默了一下,依旧看向温稚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为什么突然住院?”
照旧是陈数答话,她两手环胸,歪着脑袋,将双眉抬得高高的:“嗐呀!真没治,副总,我们温总为什么住院,您是真的不知道吗?您从来不关心温总,现在问这些又是做什么呢?做戏?您不觉得自己可笑吗?您大可不必。”
傅君晟脸色渐黑,却无话反驳。
“咳……”温稚水掩唇低低咳嗽一声,声音透着无力跟憔悴,“我们走吧……”
自始至终,她也不愿看他一眼。
傅君晟莫名心痛。
陈数恨恨地剜了他一眼,推着轮椅往前进。
却在抵达傅君晟身边时,被他一手挡住了。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决意味。
温稚水终于肯抬起头,微微扯起唇角,绽开一抹脆弱的微笑,如寒风中飘摇的花:“真的没意思,别说这些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是吗?”
傅君晟听到这番口气便有些不悦,顿时冷冰冰道:“就算我们没有感情,可仍旧是夫妻,我当然有权过问你的事情。”
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