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温稚水在浴室里呆了半天才出去,回到房间里,她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出神。胡乱思考着什么。
“郝白莲,李可儿…”她嘴里嘟囔着这两个名字,“李可儿,齐恒原…”脑海里又多出一个名字。
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总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
她知道郝白莲靠近傅君晟的目的不单纯,她还记得之前碰到过郝白莲住院时有个男人来过,那个男人是谁?
温稚水记不起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碎片,明明拼凑起来就能找到什么,可是总也找不到拼凑起来的契合点。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温稚水把头埋进被子里,被这呼之欲出,却总也出不来的什么惹的发狂了。
最后她妥协了,因为头太疼了,肚子也开始疼起来,她强撑着身体起身去吃药,拿起药瓶的手都开始颤抖,好不容易把一堆药放在手心,拿起水杯,杯子是空的。
温稚水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药扣到嘴里,然后踉踉跄跄的跑到洗手间里,用手接着水龙头里的水把药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