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进那家西餐厅前她还在吐槽傅君晟,不过现在站在餐厅包厢里,她算是明白了。爱/阅/读不是傅君晟有毛病,是她自己。
为什么没有坚持路边下车,为什么要跟他走进来。
包厢里的人是郝白莲的父母。
不过同样愣住的还有傅君晟,好像他不知道郝白莲父母也在一样。
温稚水看傅君晟的表情觉得有些虚伪,“哼,傅君晟,别假惺惺的了,平时你折磨我还不够,还找人来践踏我是吗?”
傅君晟刚要说话,被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温小姐是吧!我是您说话不必这么刻薄,我们今天来也没别的意思!”
郝白莲的母亲开口道,她的声音尖细,听起来十分刺耳。
“那您什么意思?”温稚水面带愠怒。
郝母笑笑,指着她面前的椅子,“温小姐先坐,君晟你也坐,我们去坐下来慢慢谈!”
温稚水看着郝母一副颐指气使主人公的样子,面不改色,不以为然的坐下她倒是想看看郝白莲父母想怎样。
“说吧!”温稚水两个字就把郝白莲母亲的气势压下去一半。
郝母嘴角有些僵硬,随后开口,“既然温小姐是个爽快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你之前对于白莲的伤害,我们不打算追究了…”
“你说什么?”温稚水此刻只想到一个词—恶人先告状。
郝母继续说,“我说我们不会追究你过去对白莲的伤害,不过君晟总归会是白莲的丈夫,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离他远一点。”
温稚水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音,“呵哈哈…您可真幽默!”郝白莲母亲认为是温稚水缠着傅君晟不肯离婚,她不知道温稚水巴不得离开这个男人。
傅君晟现在与她而言,就如同一根刺,扎的她很痛,所以早都想拔掉了,可谁知她越是想拔出来,他扎的越深。
明明是傅君晟不肯放过她。在把她抽丝剥茧之前,傅君晟才不肯就这样放过她。
郝母见温稚水笑的冰冷,仿佛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温稚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稚水抬眼看她一眼,眼睛里淡漠表明,她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您好,请帮我来块儿蛋糕!”刚巧路过一个服务生,温稚水把他叫住了,点了一块儿蛋糕。
然后不急不慢的开口,“不好意思啊,您说到吃,我还真是有点饿了,我边吃边跟您聊!”
傅君晟在一旁脸都绿了,“温稚水,你放尊重些!”他压低嗓子低吼道。
温稚水随即转脸瞪着他,“笑话!你尊重我了吗?傅君晟你太可笑了!”此时的温稚水怒气已经顶到了脑门。
傅君晟被温稚水吼的一时语塞,他确实是不知道郝白莲父母会在这。不过眼前的情况他说不清,说了温稚水也不会信。
就像他不相信温稚水一样,温稚水对他的信任也早已消耗殆尽。
“温稚水,你不要太自以为是,要不是你当初耍手段抢了我们白莲的位置,你以为你有资格坐在这里跟我讲话吗!”郝白莲母亲拍案而起。
“是啊,谁让你家郝白莲技不如人,耍手段耍不过我,你们就认栽吧!这个男人…”温稚水抬手指着坐在一旁的傅君晟,“我不会离开的!”
温稚水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任意践踏,之前傅君晟仗着她的爱把她上海的体无完肤,以后不会了,她不允许。
傅君晟她本是对他心灰意冷,就算他跟郝白莲在她眼皮子底下晃荡,她都可以无所谓。可今天,摆了鸿门宴逼她就范,这是触了温稚水的逆鳞。
郝母被温稚水气的捂住胸口,“你…你…”
傅君晟惊讶于她的回答,他确实是想完成自己的计划后在跟温稚水离婚没错,可眼前这形势,他好像不得不表态。
“阿姨,您别激动!”他先是扶着郝白莲的母亲坐好。
郝白莲母亲转而问他,“君晟,你可怜可怜白莲吧,她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让她这样无名无份的跟着你!”
郝白莲母亲倒是不敢跟傅君晟来硬的,只能使出苦肉计。
傅君晟偏偏吃这一套,谁让这是他白月光的母亲呢,“阿姨,您别着急,我会尽快处理好跟她的关系,不会亏待白莲的!”
这话说的没啥可挑剔的,不过倒是也没说太满,但是态度很明显了,他站在了温稚水的对立面。
“你说的可是真的?”郝白莲母亲眼含泪花。
傅君晟点头,“阿姨,我跟白莲的事情,你们别操心,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温稚水在一旁看戏看的精彩,嘴角噙着冷笑,蛋糕上来了,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蛋糕,漫不经心的样子落在了郝白莲母亲的眼里,瞬间让她变了脸色。
“温稚水,你看到了吧,君晟爱的是白莲,你这样上赶着有什么意思,你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