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医生,在面对医学瓶颈的时候,他也不会像此时此刻一样无力。(爱?阅?读www.loveyuedu.com)
面对温稚水,比眼睁睁看着病人等待死亡还要绝望。
因为在温文看来病人已经无路可走,而温稚水,明明站在十字路口,她却选择走向深渊。
温稚水清楚的知道,十字路口是傅君晟摆在她面前的,不过他却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只能看着,傅君晟留给她的只有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温稚水知道,温文不懂。
“温文,我现在得回家,麻烦你送我可以吗!”
这是温稚水唯一的一条路,每次都是,她只有一条路可走,而且她还要尽快的走。
“总得先把饭吃完吧,你还没吃多少。”温文把已经不烫的粥端到温稚水面前。
温稚水看着碗里的粥,“粥也不适合我,你先吃吧,我打车走!”
温稚水不等温文准备,起身就往外走。
温文愣了两秒中,也急忙起身,“我送你!”
此刻的温文的脸色阴沉,似乎离开了太阳,站在了阴影里。
温稚水看着走在前面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没精力再去说服温文了。他的背影充满了无力感。
“温文,对不起!”
温稚水只能道歉,温文像是没听到,并没有停下脚步。
也许温文听到了,不过温稚水因为傅君晟和他道歉,他宁愿选择没听到。
就这样一高一矮,前后无言的走出了粥店,走出了光,走近黑暗。
因为粥店的地方比较偏僻,所以两个人需要走一段小巷才能取到车。
已经下午了,太阳还还不肯收敛光芒,照的温稚水睁不开眼睛。只是低着头跟着前面的影子走。
突然前面的影子站定不动,一个影子变为了三个。
温稚水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傅君晟助理带着一个手下站在温稚水二人面前。
温文在前伸出一只胳膊把温稚水护在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
温文两只眼睛盯着傅君晟助理,目露凶光。
傅君晟助理笑得恣意,一副正义者的样子,“我们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们在干什么?竟然敢给傅总裁戴绿帽子,我看你们是嫌活的时间太长了!!!”
温文听着这话摆明了是在扣帽子,“请你说话放尊重!”
温文一把揪起助理的领口,脖颈间青筋凸起。
温稚水一看事态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急忙解释道,“我跟温文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跟傅君晟那边扭曲事实!”
其实温稚水也觉得自己的解释很苍白,照片被拍了,本就不相信她的傅君晟,照片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你们在这背着傅总私会,丝毫不顾及傅总的名声,更是没有考虑傅氏,还说我扭曲事实。温稚水,你出门不怕遭雷劈吗?”
助理这话说的不带指责语气,自然轻巧,如一根银针扎入皮肤,拔起再插入,再拔起,在插入,如此循环。
“还用我把话说的在明白一些吗,温稚水,你们就是一对见不得光的狗男女!”
助理一把甩开温文揪住衣领的手,掸掸并不存在的灰,眼神混浊,黯淡阴婺。
温文刚要抡起拳头。就被手下控制住手脚,摁在地上。
“住手!别打他,我跟傅君晟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其他人。”
温文怎可能甘受如此屈辱,因为愤怒,眼睛布满红血丝,直勾勾的盯着助理,“你就是傅君晟的一条狗,是非不分的一条疯狗。”
温文企图挣开束缚。
每次面对傅君晟,平日里果敢雷利的温稚水就手无缚鸡之力。看着动弹不得的温文,她该怎么办。
认输。
基督徒的圣经中记载着,没有任何罪名就把耶稣钉在了十字架。
而温稚水与耶稣不同的是,被毫无罪名的钉在十字架上,照片只会让他把温稚水钉在十字架上后昭告天下,让她遗臭万年。
耶稣为了拯救世人,而温稚水,连自己都救不了。
另一个手下被温文的动作惹怒,直接举起温文,让他的脚离地足有三十厘米。
“放他走,我认你处置!”
温稚水面临同样的死胡同,只得像助理求情。
助理抬手示意手下停下动作。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助理指的是地下室,他知道傅君晟的地下室。
温稚水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盯着他,点点头,“我答应你。”
“你知道吗,那个地下室是傅总专门为你准备的,自从你们订婚那天开始,他就清空了原本是傅家酒窖的地下室。”
助理还清楚的记得,傅总告诉他温稚水是如何嫁入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