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傅君晟在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更是让郝白莲无法忍受。『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眼看着温稚水把她当作空气,马上要离开她的视线了,郝白莲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话。
“温稚水,你妈没教过你要回答别人的问题吗?”郝白莲果然是郝白莲,这一刀到直扎温稚水的心口。
傅君晟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细细的看着。听到她说这话,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郝白莲,眉毛皱的更紧了。转头看看温稚水,还是没说什么。
温稚水顿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还好手扶住栏杆,不过因为太用力,连指尖都泛了白。一秒,两秒,三秒,她缓缓转身,俯视着楼下面目有些狰狞的郝白莲。
“你说对了,我妈没教过我要回答你这种人的问题。”说完,温稚水提起嘴角,微微颔首,礼貌微笑,但是心脏像是被削去了尖一样。
温稚水站在楼梯上,俯视的眼睛中写着轻蔑,骇人的气场直冲而下,包裹住郝白莲。
“温稚水,你妈应该是来不及教你,还没有好好把你教育成人,就被她女儿害死了,我可真是为你妈妈感到不值。”
郝白莲手里拿着一杯咖啡,低头喝了一口,惬意的咂了咂嘴,因为手的颤抖,咖啡杯中的咖啡漾起一圈圈涟漪。
“白莲,别跟她浪费口舌了,过来坐。”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开了口,语气不温不淡的召唤着郝白莲。
不过男人始终没有抬头,脸被报纸挡住,看不到他的表情,倒是报纸的一角有些忽上忽下的振动。
郝白莲像是没听到傅君晟的话,依然站在那里,像一只准备随时战斗的公鸡。
温稚水现在要是在沉默不语,就不是小绵羊了,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这可不是她的初衷。
温稚水现在不打算回卧室,调转方向缓步下楼,面色惨白而平静,每走一步,脚下都像是在淌着血。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没教养的人,不过你妈没教过你,离没教养的人远一点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温稚水走下楼与郝白莲站在同一水平线,比她高出半个头,周遭带着杀气,朝着她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
郝白莲连连后退,退到沙发上一下子瘫倒在傅君晟的怀里。
“君晟哥,我不是那个意思,稚水姐姐误会我了。”郝白莲声音颤抖,嘴巴一撇,眼里的泪花马上就要掉下来。
不知道是真的出于对于郝白莲的心疼,还是出于心里刚刚就有的闷烦,傅君晟放下手里的报纸,把怀里的女人放在沙发上扶正坐好,终究还是开了口。
“温稚水,你不要太过分!”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不过傅君晟嗓音浑厚低沉,震慑力十足。
“杀了她,你可以试试看,我会让你杀她之前就碎尸万段。”
傅君晟说话的时候一直在为郝白莲擦眼泪,目光里没有温柔,郝白莲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里的阴骛让她也觉得颤抖。
温稚水心到底也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难以抑制的窒息感,和眼看着冰面上的人见死不救的心灰意冷。连张开嘴巴都不知道要花费多大力气,
“我,我过分,你把养在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就不过分?”
温稚水惨白的嘴唇在颤抖。
安抚好郝白莲,傅君晟直起身子,转身看着温稚水。
“让我碎尸万段,傅君晟,你已经把我丢进十八层地狱。不用你亲自动手,我也时日无多了。”
“这是你应得的!”
傅君晟不知道温稚水说的话所蕴含的真正含义。
“你可以不爱我,人你养在外面我也无所谓,可是我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这是我家,这个女人没有资格来这里。”
温稚水话说的缓慢,脸上充满宣示主权的问心无愧,手指着在沙发上楚楚可怜的郝白莲。
傅君晟伸手握住温稚水指着郝白莲的手,滚烫的温度和力度让温稚水想要缩回来,“收回你的脏手,没有资格的是你。你没有资格这样指着她,更没有资格在这里宣示主权。”
“这是我的家,是我傅家的产业,是给傅家女人住的没错,但你,你才是鸠占鹊巢。要不是你凭借着温家的势力,用尽了肮脏的手段,你连这里的门都没资格进。”
傅君晟对温稚水说话,从来都像是一根满是荆棘的鞭子,结结实实的抽打在温稚水的身上,每一鞭下去,都是血肉横流。
“那你跟我离婚啊,傅君晟,不离婚的是你,你只要一天不跟我离婚,这里就是我温稚水的地盘。我拦不住你带郝白莲来我家,但光明正大的是我。”
“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了,那她就算是跪舔这里的地板,都与我无关。”说完这些话,温稚水也察觉到,当一头温顺的绵羊,还是有点难。
傅君晟刚要说什么,郝白莲在沙发上早已泣不成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