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感延伸到温稚水的四肢百骸,“我错了,我答应你。〖?愛阅讀l○ve?ueDu.С〇М〗”
温稚水虽未举起双手,却也甘愿投降,双眸空洞的看着傅君晟,此时的她相信,相信傅君晟能做的出这种事。
傅君晟满意的放下手机,笑着拍拍温稚水的头,“乖,好好在这里呆着,表现好的话,我心情一好,就早点让你出来。”
温稚水也笑了,眼角挂着泪,不知为何,灯光黑暗,那泪珠反射的光也晃的扎眼。
“好,我听你的。”温稚水现在就是一只被割掉了角的山羊,比绵羊还要乖顺。
傅君晟起身走出地下室,其实他不曾拨出去电话,他的手机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关机了。
温稚水听到门上锁的声音,她也艰难的起身爬上床,沉沉的睡去。
地下室狭窄的窗子里射进一抹属于黎明时的红光,刚好打在温稚水的脸上。
现在她希望梦里不会有梦魇兽。
果然,经过一波三折的折腾,温稚水,沉进了睡眠空间。
像是被打了麻醉针,这一觉沉的无梦,也无梦魇兽。
能在地下室睡得这么沉,可见温稚水实在是太累了。累到忽略人世间一切繁杂,一切阴暗。她就想这么睡下去。
期间傅君晟来过几次,看床上的人没反应,他就走开了。
“无聊!”傅君晟本来还想看看能不能借口继续折磨折磨她。
不知过了多久,温稚水悠悠转醒,眼睛微眯,透过那扇狭小的窗户她看到了一片星空。
睡得时候是晚上,醒来又到了晚上。她有气无力的摸到手机一看,已经第二天晚上八点钟了。
此时她只觉得嘴唇干裂,肚子也在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你可真能睡,我让你在这是来反省的,想早点出去的话好好表现!”傅君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背在后面。
“傅君晟,能给我一些水和吃的吗?”温稚水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语气绵软,加上在医院的一天,她已经有两天没好好吃饭了。
傅君晟看着平时满身刺的温稚水,现在如此温顺,心情没来由的有点小爽,“求我,求我就给你!”
自从温稚水第一次求他,他就得寸进尺。
“求你,我太渴了,也很饿,你总不想在你傅家祖传的房子里闹出命案吧!”温稚水麻木的看着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饿出幻觉了,她总觉得有食物的香气。
“那倒没必要,让你死在这,脏了我的地方!”傅君晟走进来把本就在手里的外卖放到桌子上,有水,有饭菜。
“谢谢”
看来不是幻觉,温稚水顾不上其他,晃悠悠的坐在桌子前,打开水瓶仰头咕嘟咕嘟的喝着水。
她已经无暇顾及食物以外的事情,打开还尚有余温的外卖,大口吃着。
她甚至不知道傅君晟什么时候离开的,就连门上锁的声音她都没有听到。
水足饭饱后,温稚水面无表情的环视着这间地下室,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每次都让她刻骨铭心。
这次也一样,许是进来前发生了太多刻骨铭心的事儿,她竟意外的在这里休息了个够。现在一切感官慢慢恢复,对于这间地下室的恐惧又充满整个胸腔。
她回到床上,蜷缩起来坐着,抱紧自己,眼睛盯着那狭窄的窗户,盯着那唯一的光能照进来的地方。
窗外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跟她分享喜悦,像是在对她说,“我很开心。”
温稚水就这样盯着窗户,直到星星褪色,太阳升起。
期间向还在等她消息的温文发了条信息,“温文,我很好,放心,让我静静吧,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倒不是为了听傅君晟的话,而是为了避免温文在受牵连,她确实该离他远点。
发完那条信息后,手机就关机了。扔在一边,她就这样坐了一夜,如果不把身体能量消耗完,她应该是没办法在这里熬下去。
消耗自己,然后昏睡,再消耗,再昏睡,就这样她被傅君晟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不到万不得已温稚水不会开口要食物和水。
因为只要没有“求”字,傅君晟就不会理会她,他做的就只有把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在推向死亡。
傅君晟要做的事也不只是等着温稚水求饶,他还在摧毁着温稚水的世界,温氏集团此时群龙无首,全靠平日温稚水手底下几个衷心的得力干将硬撑着。
联系不到温稚水,傅君晟说她在修养,那几个得力干将能怎么办,他们如何能与傅君晟抗衡。
早已察觉到傅君晟在一步步转移收购温氏几个重点项目,可那是傅君晟,是温稚水的老公。
之前二人面对外界那么恩爱,现在被爆出不和,但他还是温稚水的老公,他们能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傅君晟“釜底抽薪。”
关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