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百骸。
温稚水冷眼怒视着她的傅君晟,身体本能的挣扎起来,语气里多了丝无奈和麻木:“傅君晟,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君晟将温稚水从床上扯起来,捏死了她肩膀愤怒至极:“温稚水,我还要问你,你到底对白莲做了什么?她现在每天夜里做噩梦,病情都恶化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存心想要她的命。你最好说实话,那个男人是不是你找来侮辱她的?”
又是郝白莲?
又是郝白莲!
他每次回家嘴里心里念的全是她。
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温稚水呢?
她都快死了啊!
温稚水疼得肩膀颤抖,悄悄将手机里的那段录音给删了。
如果她说那个郝白莲不仅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骗子还把他绿的彻彻底底,傅君晟会信呀?
哈哈哈,他不会的。
温稚水用逆来顺受悄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她无论怎么解释,傅君晟从来也没相信过自己。
可就是如此,确招来了傅君晟更大的愤怒。
他拽起只穿了件单薄睡衣的温稚水,像拖死人一样,像她往地下室拉。
温稚水有种不好的预告,拼尽全身力气反手打着他扯着自己头发的手:“傅君晟,你到底想干什么。”
眼前这个就像恶魔一样的男人,已经再没有半分年少时的模样了。
他像魔鬼一样,把轻飘如纸人的温稚水推到了小黑屋里,狠狠关紧了大门:“温稚水我告诉你,白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