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晚上八点。↓↓爱?阅?读↓↓
温稚水忍着腹痛,抽出纸巾,平静的将手上的血擦拭干净。
利落的将躺在书桌上的癌症化验单扔进垃圾桶,浑浑噩噩的挪着步子,倒到了软棉的床上。
她浑身冷汗襟襟,心跳异常的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吃了几粒安眠药,才舒缓了点,
忽而,一股巨寒的风从门口卷进来。
温稚水,冷的唇齿发抖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她身子突然一轻,衣服里像是长了手一样,勒得脖子生痛。
温稚水迷迷糊糊睁开眼,直直对上了傅君晟俊美无涛,阴云密布的脸。
白莲夜里难受的连连做噩梦,这个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能睡的那么安稳?
傅君晟怒火中烧,盯着温稚水质问道:“温稚水,你到底又对白莲做了什么。”
温稚水心里太委屈。
傅君晟好不容回来一躺,竟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她无奈的笑了笑,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声音接近嘶哑的看着傅君晟:“在你的心里,我就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
郝白莲最怕毒蛇和老鼠。
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些东西,放在了她的病房里。
吓的她夜里经常做噩梦。
这样恶毒的手段,除了温稚水还会有谁?
傅君晟冷嗤一声,一把揪住了温稚水的头发,轻声在她耳侧轻声说道:“温稚水,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跟你结的婚。就你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我见一次恶心一次。”
傅君晟不等温稚水再说话,将瘦小无力的她重重压在身下。
温稚水心彻底冷透了,背心盗汗的厉害,腹部一疼,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她太想吐了,但又怕傅君晟知道自己不对劲?
铆足了劲儿,挣扎着想推开他,一向坚强的她语气里都有了丝哀求意味。
“我今天不舒服,都不能不做……”
傅君晟似没听到一样,爆戾的扯开她的睡衣,在她脖子狠狠咬了口随后毫无感情的打量着满头是汗,孱弱无力的温稚水:“温稚水,你今天加注在白莲身上的痛苦,我还给你。”
好笑?
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
温稚水明明想笑,脸角确忍不住流下眼泪。
心就像被挖空了一样,一阵空洞的酸疼。
傅君晟真的爱郝白莲爱到了骨子里,爱的让她发疯让她嫉妒。
而她算什么?一个跟他傅君晟结了6年婚的秘书兼保姆?
可就是是真正的秘书和保姆也比她要好过的太多。
傅君晟给他的伤痛,太多太多了,痛的她比自己得了肝癌还锥心刺骨。
温稚水拼命的忍住已经流于牙缝的鲜血,声音因为病痛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傅君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在我心里,你就是个自取其辱的贱人。”
傅君晟的手捏死温稚水细小的手腕,渐渐温稚水眼前出现了傅君晟的重影。
身体上的痛苦,她再也承受不住了,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等再次醒来,傅君晟早就走了。
只剩下她一脸疲态,拖着低烧的身体起床穿衣。
傅君晟已经不止一次怎么折磨她了。
似乎,郝白莲有任何问题,他都会怀疑是她做的。
明明他们才夫妻,可现在她倒像插足的第三者。
温稚水将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早就松动戒指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盒子里。
她反正也没剩多少日子。
不想再去在乎,这个把真心都掏给别人的男人了。
可是真的好舍不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稚水七岁的时候和傅君晟一同遭遇了绑架。
那时,她母亲刚去世不久,是傅君晟一直鼓励的着她,让她不要放弃,他们一定会逃出生天的。
他说,既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她了,他依旧会逗她开心,一直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他说,他会娶她的。
可是自从郝白莲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这样?
温稚水连多余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了,突然,一阵腹部绞痛一下让她蜷缩在地。
真的是越来越疼了。
比之前被傅君晟逼着打胎还痛。
随后又是一阵干呕如期而至,温稚水看着自己呕出来的血,神情已经麻木,可是这样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
这种身体上的疼痛,以前三天只有一次,现在一天起码有三次,而且现在一次比一次疼。
她又开始心悸,全身的血脉像被凝固了一样,冷汗一粒一粒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