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陆白嗤笑出声,“谭里里,你说分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为了我们的将来那么努力的时候,你轻易的就放弃了我。←←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我躺在酒吧,醉了一个月。你一定不知道那次打完架后我又回来了一次,我不甘心…”
陆白转头,身边的人安静的闭着眼枕在膝盖上,睫毛微微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尽然已经睡去。
陆白苦笑,忍不住自嘲,“热脸贴冷屁股,你还是那么没心没肺。”
第二日一早,天色才微白众人还在沉睡,谭里里就已起了。山顶的清晨,凉的很,雾气朦胧,阴沉的天伴着蒙蒙细雨。温度比昨日低了许多。谭里里站在山顶的石崖边,远处云雾缭绕宛若仙境。
啊嚏,啊嚏…谭里里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后,任性的感冒了。
紧紧裹着唯一带的防晒服,仍是冷的颤抖。
伞下突然多出一个人影,陆白脸色很是难看,“早知道你有自虐倾向,我昨晚就不该多事将你扛回去。”
谭里里将伞举高了些,“以前都是看日出,甚少能看见山里的云海。”鼻音浓重,心情却无限好。
陆白恨不能将其抓起来揍一顿屁股。视线里,那张恣意微笑的脸,还有那浅浅的令人沉醉的梨涡,无不在刺激着他最深处的灵魂。
突然的视线碰触,谭里里收起笑脸,“昨晚多谢。”忍不住转身想离开。
手腕一下被抓住,陆白拉起她的手往山下的路狂奔,一个踉跄,谭里里手里的伞直直往悬崖飞去,陆白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下了一半阶梯以后,陆白改拉为搂,紧紧将瘦小的肩膀搂在怀里。一路上,谭里里未发一言,配合着他的步伐,身体渐渐产生了些热度。
一路到停车场,陆白拉开车门,将谭里里塞了进去。
启动汽车,打开暖气,抽出纸巾,胡乱的往谭里里头上的湿发猛擦。气急败坏的谭里里一把推开作乱的手,凌乱的头发模糊了视线,一双大手紧扣而来,接着一张没有温度的薄唇印下,封住了所有的凌乱。
两颗心一瞬间静止,而后如火山爆发般狂跳不止,谭里里伸手猛推,奈何力气不够,双手被钳制头顶。还没等陆白得意多久,嘴角一痛,一股血腥味蔓延。可是头顶那人始终不松分毫,谭里里渐渐弱下了力气。只剩胸脯剧烈起伏。
仿佛过了一世纪,陆白松开红肿的唇退后,“我不会道歉。”
谭里里抿了抿嘴巴,麻木的有些疼痛,看着那人被咬破的唇角,一巴掌挥了上去。
啪…声音清脆,陆白没有躲闪,挨了后还露出了笑意。
“禽兽。”
谭里里伸手拉门,奈何怎么都拉不开。
“开门。”
“不开。”
“开门。”
“不。”此刻的陆白像一个耍赖的小孩,眼中的促狭闪着危险。
一怒之下的谭里里上半身越过陆白去摁开锁键,只一下就被摁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