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灯,你让我送过去的那个铃铛,到底有什么特别啊。?爱/阅/读??”富贵还是很奇怪,“我藏在花坛后面看的很清楚,制裁者在拿到铃铛之后整张脸都黑的锅底一样。”
“他曾经为了通过生门而贿赂我给了我一个明月铛,”江樱似言简意赅,“我只是按着记忆里的铃铛找人定做了一个,不过他应该看的明白。”
裴泉当初跪在江樱似面前,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那串百魂明月铛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嚣张。
“你是说……那个封印了一个城池百姓魂魄的铃铛?”富贵几乎立马就明白了,随即声音也沉重了起来,“那个东西戾气太重,你当初嫌它太恶毒丢到无穷道的仓库里可是让里面的其他宝物好些怨恨。”
提起从前,满是漫不经心的女人眸中终于多了几分温软的情绪,桌上的手机在震动,她看了一眼来电人,决定暂且不管:“还不是担心铃铛里的魂魄趁月圆交接的时候跑到对面死门,伤了小蠢货的花,留在我身边也无所谓。”
反正她戾气同样深重。
电话铃声锲而不舍的响起,江樱似眉头皱了许久,终于还是接通了。
“江导,你快把你的新剧搁置一个月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一群嗷嗷待哺的人了?今天晚上,片场,不见不散!”
说完之后,不等江樱似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在这安静的房间格外响亮。
富贵缩了缩脑袋瓜,害怕地悄悄将自己抱成一团。
江樱似啧了一声,倒是没有发作。不过是半个多月没去片场跟组,那副导演就像要吃了她一样。
凶巴巴的。
……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裴安所在的ST战队势如破竹,以几乎全胜的战绩顺利拿到了去往十月总决赛的门票。
这次的决赛在欧洲,裴安的签证还是江樱似去办的。
而裴泉果然像江樱似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偶尔会给江樱似的新剧投资,倒是很少说阻止裴安参加比赛的话了,反而更像是……在讨好江樱似?
“那串铃铛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估计也是在害怕吧。”江樱似说道,将还在乱跑的富贵揣进了自己的包里,“只有真正经历了生死,才知道现在活着有多么不容易,裴泉是个明白人。”
登机时间到了,江樱似跟着人流往前走着,背后的夕阳如同被血渲染,红的如火如荼。
一直到坐上了飞机之后,江樱似才觉得心总算不是那么空落落了。
她可算是……就要回去了,不知道两个多月没见面的小孩儿,会不会忘了她。
“灯灯,这次回去之后,男主的总决赛你真的要跟着去吗?”富贵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喜欢操心了。
“我得去看着他们队里的那个小姑娘啊,上次她将视频交给裴泉害得安安难过了那么久,这次再出差错怎么办?”江樱似拿过桌上的杂志,随意的翻看着,“等安安拿到了决赛冠军,我的任务就结束了吧。”
也就是说她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去下一个世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