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
萧怀辰和殷王往原定的雅间走去。
直到坐下,殷王才道:“姜家的丫头倒是挺有意思。”
萧怀辰闻言,抬眸看过去。
殷王正喝下一杯茶,“老七,你这般惊讶作甚?”
“无事,我只是想皇兄竟会对女人感兴趣。”
“还得要看是什么类型的女人,如今靖国公府已有起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说到底不过是看重身后的利益。
萧怀辰极淡地勾起唇。
说着,殷王似是想起什么,“你如今也到婚配的年纪了,若是喜欢哪家姑娘,不妨同皇兄说一下,也好为你向皇祖母请意。”
“不劳皇兄费心,怀辰尚且未有所属。”
殷王定定看着他,笑笑:“你啊,是不是多年未见,怎么你我兄弟生疏了不少。”
萧怀辰也笑,细尝了一口茶,掩下眸中的情绪:“皇兄错觉罢了。”
-
鸣台路的一条里巷,四下空寂。一只飞鸟展翅掠过,方立在墙上,不清楚见到何物,用尽全力扇动双翼,慌不择路地飞远。
“宋临羡,等十年后,我们再来一战!”有人俯趴在地面上,他手扶住受了重创的胸膛。松唇时,话语与鲜血齐涌。
“啧。”
立在墙上的玄衣青年视线漫不经心地飘过他,“谁答应了和你约定?”
“你别猖狂!”那人狠狠咬牙。
宋临羡又道:“趁我还没改变想法,你若是跑得快些,还有机会留住一条命。”
那人一听,登时变了脸色。这回完全顾及不上身上的疼痛,强行运功飞身而走,溜之大吉。临走还不忘放狠话:“虽然我一时失手,但总有人打得过你,等着瞧吧!”
宋临羡不屑地收回扇。
“第五个。”
刚出现在他身后的缺月一愣:“什么第五个?”
“第五个来找死的。”宋临羡头也不回地道。
这段时间,宋临羡的生活并不太平静,他平日行踪隐秘,却时不时察觉有人暗中跟踪。本以为是政敌眼线,最后等人露面才知是江湖中人。
这些有点名头的江湖人最是难缠,宋临羡不愿多加牵涉。可偏偏有人锲而不舍地涌上来说要挑战他,就如方才那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一样。
缺月理解过来,想到最近在暗中调查的人,犹疑道:“属下或许知道一二。”
……
是夜,半弯冷月近窗,凉风飒然,阵阵有声。
本是凉爽易梦的夜晚,时韵却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干脆闭眼想剧情。
明日是姜老夫人的寿辰,老夫人不喜喧闹,是以宴请的人并不算多,然而在这日,宋临羡也来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勾搭上大哥的,总而言之他打着贺生的名号到了府上,却明里暗里道出了求婚意向,以此试探靖国公府。
仔细想想,时韵也挺能理解,毕竟姜知吟美貌大方,就连她一个女的都喜欢。何况还有个国公府作为后台,虽然出身卑微了点,但总的来说也算是顶级配置。
各路男配都惦记她,也是未可厚非的。
然而现在宋临羡给她的印象,不像是恋爱脑,他压根不屑于儿女私情,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对姐姐搞暧昧。
不行,她得看着点。
这么思虑着,瞌睡虫爬上来。时韵渐渐被困意包围。
准备睡着之际,感知到的光线忽然变化,即便光只有一瞬变得强烈,仍旧挑起了时韵的神经。
上辈子为考研努力的无数个夜里,时韵深受精神折磨,习惯了黑暗的环境,晚上房间不能透进一丝光,否则就会睡不着。
来到古代之后,这一习惯依旧没有改变,所以她的屋里遮光力度极强。
察觉到不同之处,时韵沉重的眼皮转轻,大脑快速运转着。四下静谧,耳边流过细微的声响。
或许高手人为的动静她发觉不到。
但是风的声响却略微明显。
时韵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层层帘幔如云悄然浮动,柔纱朝两侧微开,风静止了一刻。
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
黑暗里,只能隐约瞥见一只搁在床幔上的手。
时韵心一狠,决定先下手为强。眨眼间她迅速翻身而起,伸手擒住那人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折。
目色坚决,动作极速,下手很狠。
然后问题来了。
怎么拧不动?
时韵都要哭笑出声了。
她换了一招,伸手向那人的腰间袭去,但对方似有所感,游刃有余地退后,避开了她的攻击。时韵的手擦过对方的腰侧,并非是衣料的质感,而是……
心念一动,时韵顺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