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蛛丝马迹间他可以看出,对手似乎继承了恐怖的遗泽,隐约间像是凌驾在仙王之上!
不然,不可能那么迅速的就击败了他,还将他真身都生生打爆了!
这不合理!
所以,只能有一个同样不合理、并且惊悚人世间的答案可以回答了。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杀手锏的……只是抹不开面子。
他面色变幻不停,眼角余光瞄向了远方,有一位魔祖真正的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那先前威风八面,将包括他在内的三位仙王小号碾压横扫的神秘高手,此刻都躺下了……若是能让这样的人物出手相助——
‘魔祖助我?’
这收拾起帝尊来,应该不算难事!
可是,这太伤他的强烈自尊了。
换一个人还好,这可是重重……重孙女婿啊!
但!
没有等青帝做出这无比艰难、日后想起羞于见人的决定,帝尊便先动了。
青帝欲阻,可看清方向,眼神一动,止住身形。
因为帝尊目标清晰明确,直接奔着魔祖就去了!
他破碎万重时空,一步而已,就降临到一片被临时开辟,只为了致敬历史更加完美的混沌仙土,上面仙道气息璀璨无边,长生物质弥漫无穷,比仙道乐土还要神圣太多。
帝尊无视了这一切,杀奔到最深处的宫殿前,对上了一个负手在此,仿佛等待了已久的生灵。
“你终于来了。”
魔祖淡淡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找一个答案。”帝尊一字一顿。
“是它吗?”魔祖一只手抬起、摊开,上面有一个光团,正在破碎,化作无数的光点,落入到时光中。
此刻随着帝尊的到来,那本应隐秘不可见的一条条线路浮现,是无数光点的归宿,正以隐秘的线路,通往一片隐秘之地。
在那里,有一股真正圆满无缺的仙道生灵在蛰伏!
“原来,你的真身潜藏在那里。”魔祖眸光一扫,便是了然,“藏的够小心的。”
帝尊对此无言,有的只是一声叹。
“是梦邪?非梦邪?”
他迷茫了,代其真身而问。
“梦非梦……真实虚幻,有时不过一念之间。”魔祖眸光淡漠平和,“纠结于此,不过是境界不够,眼界不宽。”
“等你有朝一日,登峰造极,站在大道之巅,进化路的尽头,再回首而看,只会感觉到今朝疑问的幼稚,一笑而过。”
魔祖说道。
“所谓梦境现实,真实虚幻,只需一念回响,自心映照,便能泼墨山河,渲染古今,应有尽有,应得尽得!”
魔祖的语气很平静,但那种气魄却磅礴无边,强大至极,仿佛他就是那样站在进化路巅峰的人物。
这一幕看得正躺尸的船夫冷笑不已,一只菜鸟也在装高手?
不过胸口插着的斧头,让他隐隐作痛的感觉,又仿佛在提醒他——
菜鸟开挂,照样能捶死所谓的高手!
在这片宇宙,努力是最没有用的!
唯有开挂!
才能走向最巅峰!
纵观船夫成为仙帝以来,之所以混的那么凄惨,屡战屡败,就是因为没有开挂!
他被高原一方的黑暗仙帝痛虐,扑街无数个时代,为什么?因为人家直接祭出了最纯净的黑暗物质,那是始祖那个等级的不详物质,直接碾压!
他被荒天帝虐,被大梦万古封印……同样的,这些也都是外挂!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三世铜棺的主人……这没完没了,简直就像是杠上了。
由此可见,嘴贱、手贱,都是要不得的。
谁让船夫当年自吹自擂,宣传说自己用三世铜棺的边角料炼出了一柄帝剑呢?
所以,他不悲剧谁悲剧?!
当然,是福是祸,有时候很难说的清。
可能如果他没有这么宣称,或许当年就不是被黑暗侵蚀,被不详物质感染,躺尸无数年。
而是直接就被诡异一族的仙帝打死了,尸体丢进天帝葬坑之中,连突破仙帝的机会都不会有。
说白了,这多半是始祖的意志,才让船夫能苟延残喘。
毕竟在无数年前,三世铜棺曾落在高原上的始祖手中。
那时,铜棺就埋在高原,那是最初的葬地。
始祖们得到了,推演它,知道了其名,为三世铜棺。对此,他们也曾有过各种联想,但等了无穷岁月,一个又一个纪元,始终无所获,也就不在意了。
后来,无奈之下,任由三世铜棺流落出去,并非好心,而是想观其他人是否有所得,铜棺是否有异常。
结果,真的有!
有船夫的前身,天大机缘,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