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值得一试!’
‘这要是做成了,对未来战局的影响简直是天翻地覆的……’
‘不过,这里面也有些危险……’
毕竟,那是一位曾经堕入黑暗的仙帝,谁知道他会对现世有怎样的一个态度?
他的怨气绝对很大。
试想,你好不容易突破了,成为诸天至高的仙帝,结果下一刻有不详物质天降,进行污染,被迫自斩以求生。
苟了无数年,终究是失败,彻底黑化,逼还没装上多久呢,一个年轻人不讲武德,上来就是他化自在,惨无人道的群殴,活生生打死你!
易位而处,换姜逸飞过去,灭世的心都有了。
不过,人皇转念一想,又觉得问题或许不是那么大。
天塌下来,有卧龙凤雏顶上去!
仙帝之耻的帝骨哥能被“保释”,多半得是荒天帝的默许,确定事态可控。就算帝骨哥心头有怒……
这不是有一个上好的靶子吗?!
看看叶凤雏那张脸……哈!
跟荒卧龙神形相似,几乎就是双胞胎!
只需叶凤雏在帝骨老兄面前转悠两圈,怒火一下子就转移了!
揭开伤疤,伤口撒盐……待帝骨老兄回忆起往昔被荒卧龙胖揍轰杀的惨烈经历,那还不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想来,在收拾了叶凤雏之前,整个宇宙都是安全的。
苦一苦叶凡,幸福全宇宙。
而叶凡也能在这个过程中得到足够的磨砺——无限接近死亡,更能醒悟生命的真谛!
人皇对叶凤雏抱有足够的信心,毕竟是这个时代的真·天命之子,有三世铜棺的主人在其背后为之背书,更掌握了荒卧龙的传承。
杀不死他的,只会让他更强大!
‘我挺想看看,叶凤雏的潜力能有多大?他开挂能开的多不要脸?’人皇心底默默盘算,‘在绝对的危机下,是不是三天两头就大梦万古一次,进行境界上的突破,保证自己不会被一尊复苏归来的仙帝少年给活活打死?’
‘这是铜棺主的一朵相似的花,或许我通过他的表现,去反推铜棺主的状态……’
‘去看一看卧龙凤雏的存在,究竟是铜棺主无意之下的遗泽成就,还是有意为之……对如今所发生的一切,黑暗席卷诸天,创造诡异族群,究竟是铜棺主无心之失,还是有心之恶?’
‘一尊仙帝少年,想来能将这路给趟的明明白白……’
人皇的嘴角渐渐勾勒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
这笑容落在帝尊的眼中,让他莫名感受到巨大的恐怖,前所未有,超越一切。
哪怕是看到那异域的起源古器逞凶,那种生命层次被人所凌驾的恐怖压制,也不及此刻人皇嘴角笑容给他带去的毛骨悚然。
那像是将无数的时代和苍生,都放到了赌桌上的冷漠无情,以此作为筹码,去见证,去博弈!
于是,帝尊一些想要质疑人皇是否居心叵测的话,到了嘴边时很从心的咽了下去,当做一切无事发生的样子。
因为这一刻他深深的觉得,或许……人皇是真的不在意他,不在意给他好处,让他抵达怎样的高度,就像是看到路边可怜兮兮的流浪狗,随意的将一包零食喂给了他。
对流浪狗来说,那包零食很重要,说是延续生存的希望都不为过。
可是对于人来说,却根本不算什么,从来不曾放在心上。
“好,我就听你的,搏上一次。”帝尊深深的看着人皇,“赌上一切,看一看更高的风景。”
当他应允,下定了决心,要干预这个时代时,骤然间天地中有腥风血雨在浮现,这是大因果制裁的征兆!
这一刻时间长河对帝尊的排斥达到了一种极致,让他的身形模糊了,冥冥中更是有一道道恐怖雷霆若真龙般俯冲下来,缠绕在他的身上,有可怕的杀伐力,要将他毁灭在这里。
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姜逸飞那样特殊和惊艳,以族谱法偷渡时光,冒名顶替祖宗账号,逃脱大因果的制裁,成为了漏网之鱼,法外狂人,为非作歹祸害了整个仙古末年。
其余的仙王高手,想要触碰禁忌,自然是要做好身死的准备!
不过,帝尊岂是常人?
他会选择出手,自然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就像原本的时间线上,他很平静的开启了一挑四模式,宣称是献祭两界,实则是自寻死路。
看淡了,放下了。
这样的人最是可怕,因为他既可以选择死的轻描淡写,也可以选择死的轰轰烈烈。
“轰!”
滔天的仙光炸开,帝尊浑身精气澎湃,那是他一身的精粹,此刻化成一团光在燃烧,已经沸腾。
一刹那间,岁月长河在摇动,像是要被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