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他们在其中轮回,又在轮回中厮杀,互相牵制,谁都无法轻易跳出。
因为,有一条恐怖的道路浮现!
是地府轮回路!
这是曾经铜棺主所走过的路,但又不止,还有另外一个恐怖的生灵在上面留下了印记。此刻这条道路从冥冥中浮现,横在了轮回的战场上,像是一把锁锁住了永恒,封印了战场!
不过,这并不是完美的,只因这把锁上有很多裂痕,像是万古前就有了,导致了一位无上人物都出了大问题。
或许要不了多久,这把锁就会崩解,困不住人。
但不管如何,这一刻是清净了,九天十地覆灭的危机远去,诸世外的迷离之景变得虚淡,最后在幻灭中消失。
这一战,由荒天帝垂眸而始,由魔道的禁忌神通“完美世界”而终。
当然,罪魁祸首肯定是姜逸飞没得跑了。
正是有他的存在,族谱路的开辟,才导致了一场跨时空的终极大战,各路猛人闪亮登场。
而也是因为此,他亦遭了罪,无上魔祖降临时,他元神剧痛,像是被劈开了,原地扑街。
直到战场转移,坠入了轮回,他才好受点,挣扎着爬起来。
此刻,姜逸飞的目光发直,在怀疑人生。
这一日发生的一幕幕,太过惊人,常人口中的逆天都不足其万一,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现在他时刻都担心,他知道了那么多,会不会被大因果制裁,直接从天地中抹去?
姜逸飞很忧伤。
但很快,他就不忧伤了,一颗心脏狂跳。
在姜逸飞的眼角余光所及处,他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一杆赤色的旗帜伴随。
那身影很虚淡,介乎于存与不存之间。
而在其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女孩,正在逗弄。
“无上魔祖?”
“等等,小囡囡?!”
他头皮发麻,严阵以待。
姜逸飞很心惊,这位猛人竟然没有离开?还抓了一个“人质”?!
他认真看去,隐约间明白了什么,这是一段印记,被人付出代价特意隐藏,还借用了狠人大帝的道果遮掩。
顿时,姜逸飞表情凝重起来。
这样的手段,这样的付出,定然是想要传递什么重要的信息给他。
果不其然。
下一刻,无上魔祖像是逗弄完了小囡囡,轻轻将她放下,赤色的旗帜印记展动,一时间像是天地万道都远去了,什么因果都不存,只剩下了姜逸飞和那位无上魔祖。
这位魔祖看着姜逸飞,目光很深沉,像是想要把他给深深的印在眼底,让姜逸飞毛骨悚然。
不过祂最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开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有一个人,是个天大的骗子,自信十足的上路,叫嚷着要拯救诸世,打造完美世界……但我们等了一年又一年,他也始终没有回来。”
“那时我们就在想,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我不断的追溯查探,忽然间记起了什么……当年,曾经有某个人跟我说过,想要走三世铜棺主人的道路,登临祭道之上,一种可能的突破方法,其真正要祭掉的不仅是道,还有进化路,还有自身,一切成空,一切归于永寂,然后在寂灭中复苏,等待再次活过来,真正凌驾一切之上。”
“当然,这很艰难,像是诡异一族的始祖就不可能成功,因为除却本身必须足够强大外,还要有相应的心念。”
“在寂灭前,如果迟疑着,没有那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没有敢于舍弃一切的勇气,以及气吞万古、心中始终长存的不可撼动的信念,缺失一种,任你祭出所有,也只是死路一条。”
无上魔祖轻语,祂的声音很中性,加上此刻似乎在回忆,更多了一种柔和,像是沉浸在昔日的记忆中。
“在当初,我也只是听着好玩,不曾太过在意……世间道路,都是人走出来的,未必就要模仿三世铜棺的主人来突破祭道之上,像是希夷那样另辟蹊径也未尝不可。”
“只是后来,有一个人久不归,我们很担忧他在找‘儿子’的路上白给了,把自己给整没了。”
“这就是我魔道的耻辱了,而那人也可以安上一个尊号,被称为‘白给魔祖’。”
姜逸飞听到这里,摸了摸鼻子。
他感觉有人在指桑骂槐,说他白给呢。
“我想去寻,却又不知道从何寻起,只猜测他是出了意外,英明一世,翻船一时……能造成这种意外,只有可能是我们的设计出了问题。”
“我冥思苦想,或许发现了一个以往忽视的盲点。”
“如果那个人的说法,突破祭道之上的方式没有错。”无上魔祖忽然间盯住了姜逸飞,意味深长,“在无限久远的时光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让那三世铜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