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自然不是一个好的时间,灵在飞船上为我装完芯片之后,除了马天安排的人送了几身换洗衣服来,之后的几天都没有人来联络我,大抵应该都是准备欢度春节了吧。|?爱阅讀l○ve?ueDu.С〇М|
想想也是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回苏省过年,算算日子这两天应该是要除尘与祭祖了,然后按老家的习俗会在除夕夜里抢头炷香,年过半百的老父亲会准时在12点前拎着放着猪头的篮子去保佑来年的风调雨顺与我的平安,几十年从未改变过,不知道今年没有我了,他会许下什么愿望。
可能心底放不下的是父母的身体,不知道他能不能拎的动那几十斤重的篮子,请原谅儿子的不孝。
十一处给我准备新身份的时候,原来的那张电话卡包括原来的银行卡全部收走了,原来的身份虽然从潜艇上下来的那一刻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应该还是要跟过去告别,但是重生并不是失忆,想要完完全全的与过去做告别,真的很难。
把玩着以前的手机,登上自己的社交媒体的账号,愕然的发现有人居然帮我发了悼文,还给我简单写了生平,里面还写了之前捅我抛尸的那几个小子下场,有一个判了无期,其他几个有的5年有的10年。
试了几次其他几个社交平台账号,都需要手机号的登录验证,以现在我的技术想要拿到易如反掌,但是如蚊子所说,每个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过去了就过去了,努力不去想吧。
看了下日期都二十八了,由于事发突然,那天从雪龙号离开,就连十一处给我准备的行李箱都没有带上,不知道陈思他们会不会再见面,看着诺大的酒店,再看看自己的桌子上,除了手机和一张银行卡外,居然其他什么都没有了,我竟生出了孤独的感觉。
出去走走把,还没有见过这棠城大城市的繁华呢,出去逛逛在新年来之前沾沾人气,正好要把最新研发的神经病毒散播出去,我也不知道这病毒传播速度有多广,反正没有目的,随意逛逛让它在春节自由发挥,看看能达到个什么程度。
棠城地处西南,是个盆地气候,属于亚热带气候季风气候,这时候虽然是入了冬,但是17度左右湿润的空气,倒是跟苏省的春天差不多,只是这空气灰蒙蒙的,漫天的雾霾遮罩了天空,像是要下雨的阴天,心情配着这天气,倒是也开心不出来。
不过这个城市的景观倒是做的好,在出租车里一路上不是姹紫嫣红的各色花朵,就是欢天喜地的节日气氛布置,大大的竹制熊猫提着红灯笼布满接头,或是火树银花的灯光秀在人口聚集区闪耀着,到底是旅游城市,节日氛围布置可谓一流。
我去了这个城市里最知名的景点宽窄巷子,年近除夕了这里各地方言与外国面孔比比皆是,吃个伤心凉粉都要排上半天,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来现在不在家过年已经成为了常态。
吃着可口的豆花、撸这钵钵鸡的甜辣小串串,同时我就像是一个病毒散播体一样,神经病毒引擎不停的透过蓝牙、wifi入侵着周遭一切硬件设备,脑海的手机电脑与服务器的设备数据呈几何的数量倍增着,很快触达第一个云服务器,直接把算力拉倒了5万tflop。
神经病毒引擎疯狂的收集着所有硬件的存储的文件,如同病毒般疯狂的感染所有相连的硬件的设备,在我逛完宽窄巷子的时候,它已经完成从0到千万的蜕变,收集的数据我只能依靠数字来看规模。
按照我的规划,第一步神经引擎先是感染设备,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家伙可能是内网中的,所以天网摄像头的雪亮服务器神经引擎也进入了,第二步就是数据清洗整理打标,目前的软件平台无非是移动端的安卓苹果,桌面端的mac和windows及一些开源的linux变种,看起来设备很多,但是平台的适配程序就那几样,所有能运行的程序注定了它的代码会有调用哪几样数据。
现在还不能让俘获的服务器算力满载为神经引擎服务,因为服务器毕竟是要为其他设备的数据做中转,用多了现在基本都是人力做运维,加上不知道各个服务器都是为什么程序服务的,万一把的服务器崩了,毁了春运那就糟了。
于是,我只是让感染后的设备每颗核心动态分配很少的算力资源给神经引擎去计算,不过因为互联网毕竟已经发展了30多年,需要计算的数据也是一个海量数据,感染是很快,但是分配计算核心的时候竟然比感染慢多了。
我一路从宽窄巷子走到春熙路,一边看着脑海中的数据流,数据清洗的过程要比我想象的还要慢,因为很多设备还是使用老旧的机械硬盘,读取速度限制了数据分类,反正程序设定好了就会自动进行,索性不管它们了。
估计光是感染设备估计都要个几天,然后清洗数据又要数周,到整个神经引擎开始真正的发起攻击的时候,差不多春节就要过完了,生态城市的建设估计差不多会有第一步的消息了。
棠城的建筑倒是与近几年的国内其他城市越来越大同了,核心商业地段全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