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站在树枝上的鸟,从来不害怕树枝突然折断,因为它相信的不是树枝的坚固,而是它自己的翅膀。「?爱阅读」
我是一个男人,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我不了解女人,但是我了解男人,当一个女人可以任一个男人打骂时,她多数已经没有了自我,抹胸女不是秃头的妻子,只是一条可以任他摆布的玩物。
这种玩物按秃头的能力,想要多少有多少,而最可悲的是她还不自知,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已经让秃头真正厌恶。
一个女人可以卖弄风骚,可以仗势欺人,但是,任何一次选择,都有它对应的筹码,当然人生本身就是也是赌局,这女人把秃头私底下说的话摆在明面上讲的那一刻,秃头玩物名单中,以后应该就再也没有她的位置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太了解男人的心思,男人爱你的时候,爱的是你的芳香四溢,但是又有谁能接受你的腐烂成泥呢?
想到此,我也对最近的经历做了一下检讨,作为一个三十岁再次重生的人,那个医药代表的人生已经过去,谨小慎微处事经验,并不适用现在复杂的场景,以前相处对象是市井小民,与他们相处,你做好卖买相关的事情即可,那里的规则是,小错赔礼,大错赔钱,让一步,损失点钱财,争一争,耗费点时间。
现在的我,看起来依仗的是亚光的势力,但是实际是亚光看上是我身上的秘密,这些都是给他们创造无以量化的好处。接触的阶级,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这两个阶级不是平民百姓,就像面前的秃头,几个小姑娘心甘情愿的被他玩弄,而且还无怨言。
这些些事情我也是刚刚想开,面对这样阶层的人,与他们接触,不要在愚蠢的在他们面前自嘲,他们会当真,而且还会在你的面前傲慢起来。
深海长得蛟龙在,梧高自得凤凰栖,我现在有这具富人梦寐以求的身体,还有随便贡献出来一点就能获得无数财富的前辈人族的秘密。
既然如此,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轻松一个自体脂肪填充技术实现商用,即可成为一个新的首富。
人是会变的,从前的我只剩了些回忆,现在的我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是全新的,过去的我已经死了。
从现在起,无论风暴把我带到什么岸边,我都将以我的规则上岸,生气不如争气,小事稳,大事狠,没人扶的,我也要自己站稳。
“你跟她说了什么?”
孙征宇没有听清我跟抹胸女说的什么,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给她说些简单的道理,希望她能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我没指望那个姑娘能听懂我的意思,只是想吓唬下她看清她已经在秃头那失宠了,这会张牙舞爪的秃头可不会再护着她,当然我没指望一句话就能吓唬到她,像她这样脑子的,估计只会用身子换点优越的生活了。
“那姑娘的脚我看还得上些药,这样硬撑着也不行吧。”见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孙征宇就转向碎花裙女。
“骨头已经复位了,现在顶多就是有点疼而已。”
“这疼是能忍的?我看还是帮帮她吧。”
“帮也得人家领情,按道理应该是敷药然后打石膏固定,这样才好的快一些,但你看她像是需要我们帮忙的样子么?“
我看了眼碎花裙女生,这会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眼镜女拉着她的手,也在愣愣的发呆。碎花裙女生受伤的那只脚略微有些踮起,我知道这已经是她能找到最舒适的角度了,其中肿胀与疼痛,只有冰敷能够缓解,这样的姿势,可能她疼着疼着就习惯了吧。
“那就看着她这样?”
“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去帮帮忙呗,你看我这忙的帮的,惹的还不够骚?”
可能回想到碎花裙女刚才倒打一耙的一幕,老孙刚想起身的身体又落回椅子里,然后深叹了口气。
我理解他,男人见到受伤的女人就会忍不住同情心泛滥,尤其这种楚楚可怜,还带点姿色的女人,我拍拍了他肩膀说道:“放心吧,船上又不是只有我们两是医生,人家王教授家大业大,说不定还配了私人医生呢。”
说完我看了眼秃头,见他眉头紧蹙正在拿着手机输入着,估计是这会脱不开身,也不敢大声的打电话,只能用社交工具跟家族的势力在沟通吧。不用意识感应我也知道,他的级别可能知道熊宇是11处的人,但是以他的脾气,想动也无能为力。
我能看到全船的监控,熊宇出发时,我就开着天眼跟着他们踪迹,一路跟过去,倒不是我有偷窥的癖好,而是我担心面前的死秃子玩什么阴招。这会熊宇随着陈队长已经来到船尾的监控舱,一路上一个模糊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不是安保或者熊宇任何一边的着装,也不是那些看热闹的围观者,围观者一般会很自然的跟着队伍走,但是他却巧妙的以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而且每次经过摄像头时,恰好把自己的脸以特别的方式不让摄像头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