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背后的秃头一个重心不稳,一脚踹空后往一侧摔了过去,踉跄了好几步后才站稳,背后偷袭没讨到好,让他血液充满了脸,鼻子都气歪了,阴阳怪气的冲着抹胸女吼道:
“小樊,让安保过来,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滚下这艘船。|?爱阅讀l○ve?ueDu.С〇М|”
抹胸女见秃头男如此吩咐,马上来了劲头,拦着一个服务员,就让他去用对讲机呼叫安保过来。
地上的碎花裙妹子已经从嚎转为低声呻吟,我反复摸了下关节处,确认关节已经复位,这具新身体的眼睛给我带来了的色彩丰富度,让我检查伤势拥有了堪比x光的表层皮肤组织透视器,仔细观察了下表层皮肤血管与肌肉组织,并无什么大的不妥,脚踝处只有些肿胀,回头再吃点活血化瘀的药即可痊愈,不过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眼下她还是得静养一段时间才行。
“应该没事了,我回去拿点药给她。”
我招呼着眼镜女扶着李静在一边坐着,就准备回客房拿些止疼药和活血的中成药过来。
“想走?”秃头男见我要走,他手一伸,就想把我拦着,接着用鼻孔发音藐视道:“摸完我的女人就想走,你这么走了我的脸往哪搁。”
蚊子跟我说了,船上人员背景复杂,让我注意不要起争执,我当时并未在意,以为这里跟城市里面一样,大家都是互相尊重的生活着,就算起了冲突也是有警察还帮忙处理,但是面前这种胡搅蛮缠,我只是在电视里港片的黑帮片见过,或者是地摊的大妈吵架才有可能发生,所以我思量了下,为了避免争执于是我说道。
“你的女人?对不起,我对你的女人没兴趣,我只是在做一个医生该尽的责任,帮她错位的关节做了复位而已,请让一下,我去给她拿点药。”
“哼,我让你走才能走?”
“这船是你家开的?你以为你谁啊?”孙征宇也被激怒了,站我旁边恼怒的问道。
“嘿,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没有我家海控帮忙,这船还真造不起来,说起来这船差不多还真是我家开的,对吧。”
秃头转头对着服务员问道。
“是的,少爷。”
“在外人面前,叫我王教授。”
秃头对着服务员一瞪眼,接着用饶有挑衅的眼光看着我和孙征宇,一副你来打我啊的神情打量着我们两。我看了眼小电脑的人脉关系,这个王清家族背后的海控集团倒是真有些本事,雪龙2号国外设计方的技术引进与船员培训,跟这个王清背后的海控集团都有密切关系。
看到背景资料如此,我对王清如此嚣张倒是有了些底了,不过我见过的有钱人基本都是谦逊的很,即使他们看不起你,但是明面上基本不会表现出来,因为社交媒体的发达,你嚣张容易,一个不小心被发到互联网上,舆论一起来谁都能给你来一次人肉搜索,将你以前的黑历史全部列出来。
即使起因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是互联网上成为热搜从来都不管你是不是有意为之,网络暴力的一些小手段,比如电话轰炸都能让你崩溃,作为当事人的你可以关机不理世事,但是你背后的亲人呢,网络暴力一旦发生,你的关系网都会被拖下水,而你的出路只有身败名裂一个下场。
所以,如今越是有名有钱有权的人,轻易不会与人起冲突,受到的冲击普通人身败名裂不可怕,等舆论散了,三五年后没人记得你是谁,但是名人不一样,一点负面有可能是他背后的资产崩塌。
“教授,你看他们还是瞧不起你呢。”
抹胸女半吊着依偎在秃头边上,以我的审美,谁家愿意把闺女放在这个半秃的教授旁边,都会列为家门不幸的级别,这秃头身上虽然穿的价值不菲,上半身阿玛尼,像怀孕8个月的肚子上顶着个硕大的lv字样的金属扣,但是一脸的红色肉疙瘩,单纯用丑字已经不能形容他,得用恶心才贴切点,这脸放在臭水沟边上,活脱脱的一只粉色癞蛤蟆。
“如果我们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了。”
虽然心底对这个人做派很恶心,但是我还是想避开,不想与这样的人起冲突,就像他说的,连一个普通的服务员都认识他,这船跟是他家的月差不离了。虽然小电脑资料显示明面上这船是国营研究机构的,但是这船船员一半都有可能是吃他家拿他家的,我没有必要去跟他起冲突,脑子只要没有问题,必然是避开为好。
“这就认怂了,见谅?好啊,我要你们两从这船上滚下去,我就和你们不计较。“
见我说软话,秃头以为是吓唬到我了,旁边围观的还有好事者在旁边起哄,说一些我和孙征宇不自量力的起哄词。
“让一让”
说话间,一群穿着黑色安保服装的人,推开人群走了过来。说是安保,但是我看他们腰部别的手枪与手铐一应俱全,除了说话的,后面几个则是全部武装,手里抱着的居然是自动步枪。这让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