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各坐各位,几乎是刹那间,有的愤怒地看着我,有的已经开始质问我,有的已经瘫坐在地上,小地方的人单纯,特别是工人,淳朴且想法少,刚才喝酒大家没有少一口闷。
当我这种前面称兄道弟转眼不认账的情况出现,他们当然更多的是想学司机,都企图拽着我,要我给个说法来。
我脑子短暂的短路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推开肖萧就跑。
“站住!”顿时后面几位就急了。
如果不是在高原我想这次我应该是可以跑掉,或者这几位不是装货运货的师傅,我也许能跑个百八十米见人喊救命,可惜来不及了。
酒精上头的司机肖萧看见我居然还敢跑,抄起椅子朝我砸过去。准头不错,定是平时没少这么扔过货,我后背挨了下,一个踉跄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还没等我踹过气,身上又重重挨了几脚,满嘴血腥气加上疼,本能支配着我还是想跑。
不过对于一个直立行走的人来说,爬起来跑这系列动作具有很高的挑衅视觉刺激,而且高原起身需要的氧气和时间对逃跑也很不利,还没等我站稳,后面几位就已冲到面前了。
城市讨饭吃的我,我很少跟工人打交道,当然遇到随身带刀的情况就更少了。
但是我今天运气不太好,来的人有一个带了,就是吼着钱没了的那位。
在他冲过来的同时,胸口先是一凉随后一热,然后他应该是感觉一下不解气,又来了几下,我顿时就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