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生活,做了他们该做的。
套路不行了,鲁老板也不是办慈善机构的。
两年下来一直吃公司以前的老本,于是老鲁急了也走上了裁员这条路,全国分公司除了留个把销售和财务,其他全部裁干净,最终裁到无人可裁的时候,发现西南这边的合作代工厂似乎还有余地。
老鲁决定一撸到底,作为公司级别最低的高管,一个快3个月没办讲座的教授,裁员我虽然不情愿,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事情做,只能去西南厂里把事了了。
这次去西南,老鲁也露出了他典型的商人逐利的小人脸,对我说什么他不愿意做恶人,不忍心让任何人一个人走,大家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只是现在公司困难时期真的没办法什么的。
他和副总两人对我洗了一天脑,说白了他两想能省则省,只愿出一个月的补偿金,hr都裁了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去当说客,只能欺负我,让我去搽屁股!
都到裁员这个阶段了,给老板当好人说好话别人瞧不起你,说你是狗腿子。
跟裁员的当兄弟,对我又没啥好处,总归我还没裁到我,回来还是要跟老鲁混的,我手里至少还有几个地市的药房供货的订单,后面的饭还是要吃的。
所以,我只当自个是个传话筒,宣布完了就把事情甩给财务。况且这次去裁的都是些司机库管的驻厂角色,这些哥们平时给公司往全国发货,闲时跑私活,干的是最底层的苦力活,拿地也是最底层的钱。
他们是最好相处的,也是最不好说话的。
于是,我计划到了地方第一件事情就是请他们吃饭,对付这种事,我的解决经验是先一顿酒喝成兄弟,再喝一顿话就好说了。
没有啥事情是一顿酒摆不平的,如果有那就再喝一顿。
挨两小时飞机,又坐了接近7小时的车才到,走之前就知道这里偏,听地名马尔泰就知道是个牧区,本以为只是个西南普通的县城,没想到这里才发现是高原,缺氧加头晕,走两步都喘,别说是喝酒了,就是躺着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