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抱着的纱布,他也有了解释。
没去处理血迹,直接过去开门。
“同志您好,是不是搞错了,我……”这人一边开门,一边笑呵呵解释。
却不成想,门刚打开,话没说完,迎来的却是一只拳头,整整打在他鼻梁子上。
这人直接被打的凌空倒飞!
紧跟着杜飞闪身进来,砰的一声,反手关门。
面前那人已经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好像开了油酱铺……
这让杜飞颇有些‘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感觉。
可惜面前这‘镇关西’忒不经打,挨了一拳就躺地上装死。
杜飞却是小心谨慎,深谙那些粗心大意,又被反杀的经验教训。
跟着上去一脚,卡的一声,踢断了这人的腿骨。
陡然剧痛,顿时令这人张开大嘴想要惨叫。
却被杜飞从旁抓过一条不知多久没洗的破手巾,狠狠塞到嘴里,把叫声堵回去。
这才腾出手来寻找小乌。
看见刚才自行车驮回来的的箱子。
过去掀开盖子,小乌果然在里边。
杜飞松一口气。
小乌看见杜飞,可怜巴巴的“喵喵”直叫,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随即杜飞也看见小乌身上的伤口,连忙用手一扯,将铁丝网扯断,把小乌放出来。
这下小乌出来,犹如勐虎出笼。
喵呜一声!
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勐地就钻进了床底下。
跟着就听一阵“吱吱”老鼠惨叫。
转眼小乌再出来,已经叼出刚才咬它那只红毛耗子。
这大耗子软趴趴的。
小乌的犬牙直接刺穿了它的嵴柱,当场就领了盒饭。
另一只老鼠也没幸免。
被小乌抓着,锋利的爪子嵌进肉里,也从床底下给拖出来。
大概是刚才没上来咬小乌。
小乌对这老鼠也算是手下留情,并没立刻弄死。
杜飞见小乌报了仇,身上还在流血,立即收进随身空间治疗。
至于那只奄奄一息的红毛耗子。
杜飞也没浪费,也给收了进去,正好回头弄到水塔那边去当苦力。
随后才看向被打倒在地的那人。
刚才杜飞出手不轻。
这人腿断之后,直接晕厥不醒,现在还没缓过来。
杜飞伸手抽出这人裤腰带,俩手绑上,打个死结。
在捆绑的时候,大概翻身碰到了被踢断的那条腿,这人哼哼一声,竟然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晃着膀子挣扎,却发现手被绑在后头。
再定睛一看,总算认出杜飞,顿时脸色一变,想要张嘴说话,无奈嘴里还塞着馊哄哄的臭手巾。
杜飞瞅他一眼,眼神相对,皱了皱眉,随手揪掉手巾,冷冷问道:“你认识我?”
这人三十多岁,长得有点尖嘴猴腮,但也算不上难看。
杜飞隐约想起,好像前几天早上上班,在四合院门口见过这人。
刚才通过视野同步,还看见这人吹哨控制老鼠。
猜到张姐爱人同事看见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现在想起来,多半那天小乌在储粮库大发神威,让这人给瞧见了,这才盯上小乌。
而这人咽口吐沫,满嘴的血腥味。
没回答杜飞的问题,但也没有大喊大叫。
杜飞见他不吱声,也没再问。
而是拿起了那个军挎包,把里边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
里边的东西不多,却让杜飞找到了一张图书馆的借书证。
杜飞拿着借书证,心说:“人不咋地,还特么挺爱学习!”
又看那人一眼,冷哼道:“张鹏程~名字倒是不错,却是个偷鸡摸狗的。”
那人咬咬牙,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杜飞救回了小乌,也没打算再跟着人交流。
既然他不说话,索性又把那条馊手巾塞回去,又找了一条更长更粗的绳子,把这人给五花大绑了,最后拿掉那只挂挂在脖子上的黑色金属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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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这人才真慌了。
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
可惜根本没有用,他现在不仅腿断了,上身还全被绑住,每动一下,都是剧痛。
而杜飞也猜到他刚才的心思。
他看出杜飞肯定要去叫人,心里盘算着只要杜飞走了,就能通过哨子操纵老鼠,咬开绑他的绳子。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