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一眼。
贾家窗户外的门廊,却被秦淮茹和秦京茹的两台自行车给堵死了。
“这孙子想祸害自行车?”杜飞一边揣测,一边稍微走过去瞄了一眼。
还真是!
其中一台自行车的后车带已经瘪了。
定睛一看,是秦京茹的车子。
杜飞一阵无语,这刘光天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难道是想等明儿早上,秦京茹发现车带扎了,好骑车子送秦京茹上班?
杜飞桉摇头,懒得管刘光天干的蠢事儿。
这货也不想想。
就算秦京茹自行车不能骑了,还有秦淮茹能带着她,再不行大不了走着上班。
秦京茹是有多懒,自行车坏了就非得坐他自行车不行?
而且这种行为,万一被人瞧见,那名声可就臭了。
秦京茹又相当宝贝这台车子,真要知道刘光天把她车带扎了,非得恨死不可。
这种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的行为,但凡正常人也干不出来。
等杜飞回到家,又往壁炉里添了些煤球。
洗洗涮涮之后,便准备上楼睡觉。
至于说秦淮茹,上李副厂长家跑了一趟,在外边冷风一吹,兴致也被浇灭下去。
第二天早上。
杜飞一宿睡得不错,迷迷煳煳爬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赶紧起来,穿衣服洗脸刷牙。
却在这时候,突然听外边传来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杜飞听那动静,就猜到是秦京茹。
果然,拾掇完了,推车子到中院来。
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秦京茹在里边气的直哭,正义愤填膺的嚷嚷,是哪个天杀的,扎了她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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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也很难看。
她倒不是心疼补车带的钱,而是这种行为实在太膈应人了。
秦淮茹自忖她们姐俩在院里没得罪过什么人。
现在却半夜三更的,让人把车带给扎了,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上,从夜校回来还好好的,今早上就没气了,还打多少漏多少,明显是扎了。
肯定是院里的人!
要是搁过去,遇上这种事儿,秦淮茹肯定忍气吞声了。
他们家俩寡妇带仨孩子,小小不言的事,能过去就过去,免得让人觉着他们矫情事儿多。
况且,家里有贾张氏扮演胡搅蛮缠的泼妇就足够了,她则要表现出一副和善的面孔,来中和贾张氏的戾气。
这样才能在院里长久生存下去。
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也不用再委曲求全,真要有谁拿他们家当软柿子,想捏古捏古,那就来试试!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却在这时,看见杜飞从后院出来。
秦淮茹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收起凌厉凶狠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向杜飞。
秦京茹慢了一步,同样跟受伤的小猫似的,哭唧唧道:“杜飞哥,我~我车子让人祸害了。”
杜飞一阵无语。
看秦京茹这样,知道的是她自行车让人扎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让人祸害了呢!
杜飞瞅了一眼,轻描澹写道:“别瞎说,咱院里这么多街坊邻居,哪会有人进来祸害你车子,许是慢撒气了,回头去修修,多大点事呀~还哭鼻子了。”
秦京茹一听,更委屈了。
什么慢撒气,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的。
刚想张嘴分说,却被旁边的秦淮茹在后边掐了她屁股一下。
秦京茹“哎”了一声,眨巴眨巴眼睛,也反应过来,闭上嘴巴,没再吱声。
杜飞又道:“今儿星期六,可不是星期天,大伙儿都不上班啦?”
看热闹的众人才纷纷散了。
秦京茹还委屈巴巴的,有点不明白杜飞的意思。
反而秦淮茹眼珠一转,已经领会了一些。
杜飞这是帮她化解院里人对她们家的嫉妒心。
刚才那种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根本不是什么慢撒气,就是被人故意扎了。
而秦淮茹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出风头,不仅进了办公室,还接二连三升官。
穿的戴的,吃的用的,眼瞅着越来越好。
如今已经从院里最底层的寡妇,摇身一变成了说话分量仅次于三位大爷的要紧人物。
院里这帮人,老爷们老娘们算一块儿,尽管嘴上没说,心里谁不嫉妒。
尤其,就连秦京茹这个乡下来的丫头,进城才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