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着背头,戴眼镜的中年人从里屋走出来。
张富贵立马迎上去,一脸焦急道:“唉~这叫什么事儿啊!先头您可跟我保证,启文今天就能回家。”
中年人不紧不慢,对着镜子抹了一下头发,正眼都没看张富贵,淡淡道:“老张,我只跟你保证了打架斗殴的事儿。”
张富贵焦急道:“可是……”
中年人抻了抻衣襟,好整以暇看向张富贵道:“前边那事我已经给你办妥了。谁让你儿子屁股不干净,现在又搞出强x的罪名,按照程序必须重新羁押。”
“哎呀呀~”张富贵愁的直跺脚。
中年人撇撇嘴道:“老张,为了张启文这点破事,我可是卖力气了。你也甭缠着我,我这个人一向公平,拿多少钱,办多少事。”说着提起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就要往外走。
“慢着~慢着~”张富贵连忙拉住中年人,好就像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我求求您了,您不能不管我呀!启文是混蛋,可……您不看我,看在他爷的份上……”
说话间,张富贵已经老泪纵横,花白头发,一脸皱纹,看着还怪可怜。
中年人对他没有半点怜悯,淡淡道:“老张,甭跟我来这套,都是千年的狐狸,咱谁不知道谁呀?这是最后一次,我欠你们家的,这回救了你儿子咱们两清。”
张富贵立刻变脸似的,收住哭声,赔笑道:“两清,两清!一根……呃~不!两根大黄鱼!”他察言观色,刚说出‘一根’的时候,发现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立即改口,直接翻倍。
中年人这才露出笑容,变脸比翻书还快,拍拍张富贵的肩膀:“老张,你放心,不大侄子的事,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