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随身空间内拿出烧到一半的煤球,塞到浴缸下面的灶坑里。
煤球一接触到氧气,顿时呼呼燃烧起来,里边的烟道直接连到壁炉烟囱上,顺着二楼排放出去
不过这一大缸水想烧热了,着实得些功夫。
杜飞看水位差不多,关了水龙头,又回到客厅,一边看书一边等着水热……
与此同时,在城南火车站附近的魏犊子家。
雷老六赶着晚饭饭口上门。
魏犊子两口子正带孩子吃饭,见是他来,忙让进去。
雷老六也不客气,上桌就吃,还一边问:“哎,上回来,住你们家那张老弟怎么没在?”
魏犊子“哼”了一声:“别提了,那位爷讲究多,可不好伺候,一早就走了。”
雷老六一听,顿时皱起眉头。
那人居然走了!这可有点麻烦了,忙问道:“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这下魏犊子夫妇都听出来,雷老六不是随口问问。
魏犊子问道:“六哥,到底出啥事儿了?”
雷老六沉声道:“那人来历不干净,有人想让我帮着查查。”
魏犊子夫妇脸色一变。
早年魏犊子干的的确是江湖舔血的营生,但解放后岁数大了,又学了手艺,娶了媳妇儿,早就一心安稳过日子。
关键时候,魏犊子反应不慢,脑瓜子一转就想出几分端倪,急忙道:“六哥,是不是上次杜领导来看出了什么?是他让您查的?”
雷老六也没隐瞒,直接点头应是。
魏犊子媳妇儿一拍大腿,急得团团转,埋怨道:“这是怎么个事儿啊!当家的,你说三叔咋把这样人往咱家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