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宠的,都是大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的闲话罢了,我本不是正妃,不敢嫉妒什么,甚至觉得王府多一个伴挺不错。大王中意你,他自然不会放开你。我太了解大王,他想要的女人,就是拿条荆棘鞭子来栓也要绑在身边。”
继而又悲伤道:“你有福气被大王看上,剔除贱户也只是一句命令,无法做正妃而已。不论今后你在府中是何品级的侍妾,又是谁嫁进来做正妃,我都逃不开被冷落的命运,只望你常来说话,如今日这般开怀聊家常罢了。”
王歆一番话楚楚可怜,一面说,眼泪一面淌下,打在被褥上,如相继绽放的花。
呵,那句“不论今后你在府中是何品级的侍妾”,商音的情绪忽然有种难以言明的复杂,仿佛窗外的一片雪花,凉凉地落在心里。
侍妾,这两个字,太难听。
喂,那个谁,你瞎说什么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