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在宫中难免寂寞,不若我设宴叫上京都的一些贵女们进宫来游玩一番。〖?愛阅讀〗”
安晚清像是水蛇一般抱住了身边的秦帝,她低垂着眸子,眼里全是狠毒怨恨,见秦帝并没有说话,知道如此便是应了,她继续娇声说道。
这话乍一听似乎和刚刚的事情并无关系,可是她的话一说出来,秦帝便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她的意思是借着机会将城中的贵女们召到宫中去,这其中自然也有池卿,若是她审时度势…愿意进宫…
秦帝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到时候不管他们是不是池家遗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到时候就有虎令的下落了。
一箭双雕!
秦帝眸中精光一闪,闺阁女子,十四五的年纪,耍起手段来竟然不遑多让,竟然没有丝毫的心软,手下留情。
他看向安晚清,只见她白皙的脖颈在照射进来的月光下犹如羊脂,周身气质犹如兰花,明艳优雅。
好,好个安晚清,他确有计谋,可却远不如她的这般万无一失。
“臣妾虽不堪大任,却也愿为皇上献绵薄之力。”安晚清看着秦帝慢慢褪去的杀意,心中已有答案。
“清儿,这几日着实委屈你了,明日朕就将你的位分升到贵妃。”秦帝揽住身边的女子,清冷地说着,眼神却游移不定。
安晚清低下头,埋到了秦帝的怀中,也娇笑着说道:“为皇上解忧是臣妾是分内之事,皇帝不必奖赏臣妾的。”
“朕向来奖罚分明,这是爱妃应得的。”皇帝轻轻抚了抚安晚清,说道。
“谢皇上垂爱。”
安晚清将头在皇帝的怀中埋得更深了一些。
她之所以一直将头埋在皇帝怀中,就是因为她无法真心地笑出来,只能借此来掩盖自己根本没有笑意的眸子。
“甚好,甚好。”
秦帝搂住安晚清的腰肢,渐渐从领口探了进去,搂住安晚清白皙的柔软,惹来她的阵阵惊呼,随后便是衣袍散落在地的声音。
不一会便出了女子压抑的身音,满室的糜乱。
将军府,卿院。
池卿回来沐浴完,刚跨出浴桶,清幽的香气如初晨的薄雾缭绕,她走出屏风后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男子。
慎西眸光扫过池卿,却一时没有说话。
“墨王你这是闲的不行吗?”池卿旁若无人地拿着毛巾擦着头发:“难不成是有偷窥的癖好?”奇怪的是,池卿似乎没有意外在房间中见到他的到来。
她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喝酒了?”慎西手指微曲,轻拧着眉宇:“我不准你和爷以外的人喝酒。”
既然知道还问自己,池卿索性什么都不说,擦着头发,许久了才慢吞吞了接一句话:“这是我的自由,夜深了,你还不回么?”
哪知道,慎西从背后贴上来,抱住池卿沐浴后散发着幽香的身体,呢喃着:“卿卿,你好香。”
“你做什么?”
池卿浑身被男子独有的气息环绕,她下意识微微施力,将慎西推开,随后她后退,斜斜依在水桶一边,半湿的长发垂在胸前,
池卿刚刚沐浴完又是慌乱了那么一下,此时双颊微微泛红,瞪着慎西。
她本就长相妖娆,如今倒看得慎西有些口干舌燥,猝不及防,他起身来到她眼前,拥着她的手重重一拉,水花溅起,两人落进了水里。
一股温热乱窜,她身子一软,撞在慎西身上,他反手一揽,将她抱住,肌肤相贴,毫无缝隙…
他贴在池卿耳边,轻快的笑着:“你张牙舞爪的,怎生如此不安生,在我手下你讨不到好,听话些,爷会少让你吃些苦头。”
水漫肩头,池卿的鼻尖全是慎西的气息,伴着淡淡的清香,水打湿了刚刚换上的里衣,池卿垂下眸子,绯色相缠着白色,水纹潋滟,蠢蠢欲动。
她恍恍惚惚,听见两个呼吸声,交缠相绕,她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腔中一颗心正在快速的跳动着,美男计!
竟然对她屡试不爽!
靠……她又栽了。
池卿手脚乱窜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顿时激起水花乱飞,她咬牙,仍是不能动弹,她的身体完完全全被慎西紧紧的笼在怀里。
池卿没办法,她抬头,羞愤的看着慎西,暗自磨牙:“既然如此,若是不连本带利地还回去,那我可就亏了!”
她话音一落,左手下滑,探进慎西的腰间,触手的温热近乎灼人,她狠狠咬牙,一紧一扣,同时抬右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骤然双手收力,狠狠一拉,对准慎西的脖子就一口下去。
反正他和她什么没做过,虽然记忆模糊,但不妨碍她对他做什么。
嗯……
反正就是这样了,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他想,怪不得她,由不得他。
窗外的月色笼照在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