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不就知晓了。↖↖爱.阅.读www.loveyuedu.com↗↗”池卿扫了眼四周,起唇,抬手,随意指着后面的树,看了一眼桑白,吩咐着:“把他绑到树上去。”
“是。”桑白抬眸看了一眼小姐所说的那棵大树,有些许疑惑,但还是按照指示,将人半拉地弄到了树下。
全程尉迟炯都是冷着一张脸,死死地瞪着桑白,桑白把人一甩:“瞪什么瞪?毛病。”
而当看见池卿在向他走来时冷漠的眼神便转向了她,然而,只能瞪着一双眸子,眼睛里带着几分忌惮。
“呵呵……”
冷魅的声音在幽静的夜空缓缓弥散开来,尉迟炯冷厉的目光带了几分诧异,一时猜不透,对方的意思,但是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将他的衣服脱了!”池卿略带玩味,而又低沉似雾的声音再次传来,尉迟炯目光顿时如寒冰利刃一般,直直地射向池卿。
桑白顿时也是一愣,眼神有几分龟裂。
“你敢?”尉迟炯死死地看着池卿的身影,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极尽冷酷无情。????“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随之池卿眸色微微一转,语气冷了几分,随即看向桑白,低沉道“没听见我说的话么?还不动手?”
微微一敛,桑白眼中闪现几分为难之色,一咬牙,就开始动手脱尉迟炯身上的衣衫。
尉迟炯愤愤地瞪着两人,冷酷的脸色有几分泛红,说不出是气愤还是羞愤,很快,外面黑色的衣衫便被除去。
池卿没有说话,桑白继续去脱他的中衣。
当尉迟炯身上剩下薄薄的里衣,池卿没有说话,桑白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去脱他的里衣。
下一瞬,白色的里衣便从身上脱落,露出精瘦的胸膛。
“看来你还挺迅速的!”似有若无,池卿看了桑白一眼,带着几分笑意调侃道,桑白眸子一顿,身子一僵。
尉迟炯面容愈加冷酷,眼中却是寒冰与烈火相互交错,就那样阴狠无情地看着池卿,眸色深处,有着隐隐的杀气。
“绑在树上。”看不到一样,池卿颇为悠闲地站在一旁,缓缓地说着,月色下,婆娑的树木在地上投下一片阴翳。
池卿正好站在清朗月色与婆娑阴影的交界处,身影上,一半染上了皓月,另一半则落下了阴影,如此明暗错落,使得那个身影愈加邪肆冷魅,带上了几分妖邪之感。
用地上的衣衫将人绑在树上,木然着一张脸,尉迟炯眼眸却是死死地看着两人。
“瞧瞧你这紧张至极的样子,”池卿像压根没住意到他的动静一般,好言好语的笑了一声。
随即,她也没卖关子,眸光促狭,忽而手中一动,一抹凝脂白玉的肤色从那人脸色划过,刹然,便是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容颜。
一双斜飞入髻的乌黑长眉,直挺的鼻梁,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乖张戾气,尉迟炯心下一惊,更要命的是。
当池卿近距离见着这张容色之后,就散去了冷漠之意,笑的眉眼生辉,他却是忽而一窒,竟然情不自禁的红了几分面颊。
尉迟炯觉察到自己异常,隐约变了变脸色,心中难堪,他可是禁军统领,败露了身份便罢了,居然却是…。
上次尉迟璇刺杀池卿的事情被他发现,毕竟尉迟璇所叫的人都是府中的精英,可转念又意识到那么多人都未成功…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过来…
不仅是他,以为没人注意到的桑白,在看清尉迟炯的相貌后,也是一愣,若有所思片刻后恢复如常。
“小兄弟。”
池卿眉眼带笑,尉迟炯躲开笑的灿烂的惊艳容颜,紧紧的泯紧了唇瓣一言不发,了顿,池卿的唇角冷肆地勾起,缓道。
“今夜月色不错,就烦请你在这里赏赏月,看看景!”
而此时尉迟炯早已顾不得那么多,脸色煞白,瞪大眼睛。
说完以后,池卿就启步离开,脚尖轻轻一点,身影与黑夜融为一体,很快消失在他面前,最终旋成一个点,消失不见。
一夜寂静无眠。
大批缎绸流入京城的市场之中,如同所料的一般,之前京城的市场已经趋向于饱和,人们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狂热了,如今供大于求,价格只有持续下降这唯一的出路。
李明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竟然引起市场的又一场冰雹,就算价格已经降到低得不能再低了,人们购买的热度也没有多少。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不管自己降价多少,那些其他商人都能把价格降到更低,似乎完全不在乎是否亏损。
他彻底无奈了,可也不能压在仓库之中,换成现钱才是正道,可是在合力抵制之下,自己的缎绸是越发没有市场了。
然,可是不要忘了他的另一个身份,所谓官大欺民,拥有权力实在是有太多的好处,运用在商业,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