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璇和刺杀她的黑衣人脱不了关系,倒是,刺杀池皓的,并不可能是她。L〇Vё?UEDU.C〇М
她在脑海中,重新梳理了下线索。
而最想池皓出事的,是世家,可若是世家,梁国使臣来朝之际,杀掉能震慑梁国的镇北将军,会有什么后果,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会再次引起两国的纷争,到时候边疆的黎民百姓,又要经受战乱之苦,他们断不是无脑之人。
那么剩下的,只能说是梁人,可当日并没有说什么梁人已提前入京,甚至还去了东山,那就是有勾结之人。
这一下,在场的人,都有犯罪动机,可是却无任何线索,所有的一切只是她的猜想。
至于现在。
她坐起身来,神情肃穆:“双鹤,桑白,你们去查探一下京都各大酒楼是否有梁人出行记录,若没有,那就郊外”
其他人怎么样不关她的事,但有人将手伸到他们头上,这事儿可就大了,至于尉迟璇,到时候随便抽个时间收拾就好了。
“是。”黑暗中,二人应声离去。
墨王府
慎西刚刚回府不久,此时,正倚靠在红木长榻上。
他侧身半躺,一只手拄着头,左脚弯曲,支在榻上,那姿势霸气俊美,让人一旦入目,便再也移不开眼了。
不得不承认,他太过耀眼。
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如刻画出来一般,眼角略长,一双眸子如浩瀚天际,幽暗无垠,长发散落在后,随意半躺,身上的气势便让人难以接近。
即便同为男子,墨一也是忍不住感叹,主子这容貌…简直让人不敢正视!
他低着头,不敢看慎西,恭敬道:“主子,墨五回来了。”
慎西听后并未做声,仿佛并不在意,可面容却隐隐露出锋芒,见到墨五进来,低哑的声音问道:“查的怎样。”
“下属连夜飞鸽传书给潜伏在外的探子,据探子回报,北梁的太子早已来秦,几日前在城楼附近出现过。”
“哦?”
闻言,榻上之人传来一个意味不明的字符,轻笑,似有若无。
慎西深邃幽冷的眼眸,泛着凉意:“看来北梁这次是奔着她而来,战场上打不赢,就从身边的人下手,这招借刀杀人,玩的漂亮。”
说完,端起一旁桌上的酒杯,小口喝着,辛辣的味道,刺的他蹙起眉头。
高宏回道:“爷,照你这么说,那他们为什么要对白晔出手,而不是直接对…出手呢?”
“呵。”
这下,榻上一声真真切切的轻笑,似风散开,他嗤笑一声,想到那人:“她何许人也,想靠近她,算计她,没那么容易。”
“那他们这么做,意欲何为。”墨一一脸懵逼,一头雾水了,莫不是还不甘心,还想挑起战事,那他们孤身来秦可真是心大的很啊。
慎西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夜空,话语里浓浓的趣味:“不过想扰乱京都的平静罢了。”
话落,慎西挥手让几人退下。
结果,他们刚一出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男子的浅笑,他们愣住了,还以为是出现了幻听,谁知,下一秒。
屋内再次传出一阵爽朗的笑,肆意又邪魅。
咚——
墨五瞬间一脑门,磕在了门上,傻了半天,小声忐忑的问一旁:“我…是不是幻听了?”
旁边的墨一托着下巴,思忖片刻后摇头确认道:“没有,咱家主子确是在笑。”
墨五一拍脑门,惊恐道:“妈呀,爷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啊?太惊悚了,太诡异了。”
可不是惊悚,可不是诡异,爷上一次笑,只扯了扯嘴皮,很细小的弧度,就灭了人家满门。
这般张扬纯粹的大笑……
墨五回头,忍不住问墨一:“咱家主子,呸呸呸,想什么呢,主子是能随便强的吗,快说快说,都摸哪里了?到那种程度了?”
方才,他回来的时候就察觉不对了,一路上,暗卫之间的偷偷议论他还是稍微听了点。
可把他好奇心给勾出来了。
墨一心想,反正当时那么多人只晓…于是艰难地组织语言:“很多吧应该。”想了想,当时那场景,又补充,“那郡主,很强悍。”
墨五真是傻眼了,真不是他夸张,这些年,碰着主子的,基本都去下面报道了,这程度,片尸也不为过。
又听说那位竟然毫发无损,只不过肩膀受了一点轻微的伤,爷果然留了狠手,只是,这被咬了嘴唇,爷居然都没有动杀心,实在诡异。
墨五觉得不可思议:“咱主子以前,可对哪个女人手下留情过?”
“留情?那是啥玩意。”墨一眼睛一瞪,一脸不可置信:“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那摸了主子咬了主子的姑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