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爱?阅?读↓↓
比试过后,池卿也懒得去参与或是去看别的表演,索性找了一间比较清净的阁楼,坐着了。
不多时,一白敲门进来送来一封信函,打开信函,上面写着陆和已经来京,目前已在郊外落脚:“郡主,双鹤桑白在外面。”
颔首,池卿轻抿一口茶,算算时间,也是该到了,只不过,时间太紧,蹙眉,心里默道,她的加快行动了:“对了,让他们进来。”
二人推门而入,尤其是桑白,这可算是她和池卿的正式第一次见面,之前他被池卿派去卖粮…
他一看到坐在那里的池卿,眼神就噌的亮起来和看到什么一样,主人,不郡主当真是…风华绝代…
刚刚的比试他也看了,只不过他身份低微,并没有出现,池卿嘴角抽搐,微微扶额,这个眼神有点吓人怎么感觉。
不过看着他们二人的神情,她心思微凛,看来是个好消息…
桑白此时心里很是激动,因为不久的梁使秦,秦帝广邀九州大小诸国前来赴宴,几天前,有一大异国的商人进入大秦京都。
而,缎绸,便首当其冲。
缎绸乃一异国的特产,而两国之间的边界道路险阻,所以一直以来,缎绸便很少流入秦国,而俗话说,物以稀为贵。
这缎绸的价格自然不凡,但是对于富贵由余的上等人来说,钱,从来都不是问题,而这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遂,高官们竞先争抢,以抬高自己的身份。
以免在诸位同僚面前丢了自己的脸面,一时间,京都瞬间刮起了一股缎绸的狂风,当然,是在腰缠万贯的贵人之中,就算是有点财力的小富人家,低品的官僚之家,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无能为力。
他们毕竟无法奢侈到为一件衣服花这般大的价钱。
“郡主,这次,我们可又是财源滚滚,真不懂其他那些商户怎么没想到如此简单的道理?”桑白挠头不解道,转念一想:“还是郡主有先见之明。”
池卿摇了摇头,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视线清冷的看向外面。
“这可是派了不少武功高强的人出动,这些人,若是放在江湖之中。也少有人能敌,连他们都折损不少,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
至于这些武功高强之人,便是池卿暗自用金钱招募的江湖人士,若是用士兵,一是难免被有心之人注意,二来,武功不及。
“交界之地,险恶非常,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在那里运货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们岂会不知必中道理。”
见其还有些不太明白,她坐起来,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郡主的聪慧属下真是不及万分之一。”话落,桑白有点讪笑,只不过,当中带了些许落寞。
“桑白。”池卿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带了些轻柔,眸光看着他:“赤诚之心,才是最难能可贵,你又何须妄自菲薄?”
其实,在她眼里,一白,双鹤…她从来没把他们当做属下,在心里,更偏向于朋友一类,也不希望他们否定自己。
毕竟自己拥有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思想,甚至觉悟,而且,这么多年,若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有如今。
眼下,既然桑白跟了她,是她的人了,那她也会一视同仁,她要的,是忠心。
桑白本来有些暗淡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双眼中有华光涌动。
双鹤也是如此,他可是一路看着池卿走到如今这步的,不论遇到什么,她总能最好的调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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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池卿答应了姜舒怡的夜游东山,遂,下了阁楼,二人来到湖畔,刚一走进,立刻就有人引着她们上了船舫。
眼下这艘船舫比起之前池卿见过的未央舫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舫极大,行驶在湖面上极稳,不会有丝毫颠簸之感。
船尾的雕花同船舱,船头的雕刻遥相呼应。
飞檐翘角,玲珑精致的四角亭子赫然立于船头,龙柱上的浮雕盘龙和祥云一层扣着一层,层层错落有致,甚至雕刻的盘龙身上的每一个鳞片都细细可数。
池卿真心觉得,有权有势,真的好。
外面都如此豪华,内饰自然也极其华美,一些小的摆件看着都透着不俗。
二人来到船舱,就看到尉迟璇坐在那里弹琴,面似芙蓉,肤若凝脂,眉眼含春,不得不说,此女确有才华。
而其他人则是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不知在低语什么趣事儿。
姜舒怡看了一眼,语气略有些唏嘘,小声道:“郡主,看样子,她是想拾回先前在众人面前丢的脸面呢。”
池卿失笑,也没多在意,她越过人群,将目光放在远处,一望无际的景色让她胸中生出些许波澜之感…
片刻,二人便寻了处角落坐下,看着桌上摆着的精致点心和茶壶,耳边又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