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位之上的人更是寒沉着脸。↑↑шшш.lσveyùedū.cōm↑↑
“混账至极!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衷心耿耿…!”秦帝黑沉着脸看着下方一众人:“现在,还有谁有什么要说的没?”
众人面面相觑,低头左看右看,却硬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毕竟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不过多久,众人听到殿外宫人传声道:“镇北将军进殿!”
门外的声音格外洪亮,悠悠扬长,萦绕徘徊在殿内。
听言,众大臣可算是松了口气,省的面对秦帝骇人的面色。
众人往外看去,只见来人身穿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
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显得丰神般俊朗。
“微臣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池皓低头,敛眉,温润的声音缓缓响起,却酝满了寡淡,而眉眼也不多任何畏惧。
“无妨,想必白将军也知晓今日为何朕要你们匆匆而来,你…可有何话要说?”
“看这次的折子,上面写着竟是妩宁发现的,此事一开始你可曾知晓?”
很显然,秦帝很看好这个寒门底层出身的白晔,并未打算难为,先前只是听闻,如今一见,倒是果然如此。
众臣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臣该死。”
池皓依旧垂着头,唇角勾着嘲讽的弧度,嘴里却淡漠的说着:“臣一开始只是不确定,所以舍妹才前去了解一二…”
谁知,一旁的慎崇竟忍不住阴阳起来:“一介女流之辈,不该说学习女子应有的贤良淑德,却是整日外出,简直不成样子。”
他的母亲出身于陆家,如今却是遭了打劫,陆家若是一倒,那他背后的一大助力就没有了…他怎么可能不怨恨…
闻言,池皓眼底泛上了薄凉的寒意:“王爷说的是,舍妹的确当不得淑德,是微臣这个做兄长的不是”
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急不慢,风轻云淡,确是也不动怒…而慎崇不想,池皓未曾动怒,却足足的让自己丢了颜面。
这番下来,显得自己是如此的…不识大体…甚至可以说成蠢。
他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你……”
“给朕闭嘴。”
秦帝怦然大怒,对慎崇怒声道:“你个废物,除了耍嘴皮子还会什么?汉阳失守时,怎得就不见你这般能耐了?比不过旁人,偏偏要自取其辱。”
“父皇…”慎崇听秦帝在这大殿之上就这般训斥他,他咬牙不甘的看向秦帝。
“别叫朕父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秦帝怒吼道,黑沉的眸底卷动着怒意。
他这这些个皇子,个个心里都想着是怎么谋划自己的权利,一个比一个野心勃勃,却一个比一个没能力,如今居然还敢没出息的在高堂之上,肆意折辱旁人。
“哼,活该…丢人丢人。”
另一个站在其身下的男子,不禁摇头,幸灾乐祸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惋叹。
“你也给朕闭嘴。”皇上瞪大了眼,怒意冲冲的说道:“你以为你就好了,整天不务正业…”
“父皇不如让儿臣滚出去,儿臣刚好还没用过早膳呢。”
慎泽说罢,便引来了秦帝不耐烦的招手:“赶紧消失在朕的眼前。”
“儿臣遵旨。”
慎泽勾了勾唇,接着不顾旁人的神色,不顾慎崇的阴狠的目光,直接向大殿外走去。
池皓这时才看了眼慎泽,波澜不惊的眼底却闪过一抹隐晦难明的暗芒,看样子,秦帝对其倒是不错。
在面上,他看上去是吼着骂出去,可细节看得出,秦帝对其也是恩宠的,想来,至今除了慎西那位例外,他还未听闻看到过谁还没下朝竟就可大大方方的出殿…
各种原因还是因为……早膳。
除非是秦帝气糊涂了,不然哪能就这么放过他,只不过,不知这恩宠可以持续多久…看样子,慎泽倒不是个野心勃勃之人。
随即,池皓就将这些想法抛于脑后,看向一旁仍旧垂头,却一脸阴翳的慎崇,慎崇,是吗?
朝堂的人看慎泽就这样不慌不忙的离开,甚至还打些哈欠,心底忍不住赞叹好气魄。
而彼时。
大殿
“白晔,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还有妩宁,亲自调兵去淮南,这事,是朕让你插手的吗?”
秦帝对着此时半跪在地上,却仍旧笔直着身子,不改面色的池皓假装严肃道。
他虽然看好白晔,但是妩宁私自带兵南下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是他们的问题了,他以为这次能缴获梁国探子,就是带了私兵。
不然,他不觉得池卿一个人可以对的了千军…何况,他有自己的心思。
“微臣力及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