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她刚才被池卿镇压住的底气恢复了大半。{?爱阅读m.}
要知道,扬州一地,势力真正超过陆氏这样的大世家的,可没有,她就不信今天运气这么差,刚寻上个外人凑乐子,就踢上了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双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跟在池卿身后,而一白凑上前,解释道:“公子,一白习武之人,本来打算在马车撞近时堪堪躲开的,如今那女人一副狠辣样儿,只怕不会就此罢休。”
池卿虽然一句不好听的话都没说,可那种无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分明已经令的那卫氏娘子青了脸。
在她临走时,那眼中的的怨恨,一白可是一一收入眼底的。
可是公子又决定低调一点。
“我不需要她善罢甘休。”
走在前面得池卿却是摇头,慢条斯理的说着。
一句话吐出,一白先是一愣,又想到什么,嗯,貌似确实不需要担心……该担心的是那个人,想到这儿,便放下心来。
几人在外面又转了一个时辰,刚入府,池卿便朝双鹤道:“刚才那个卫氏娘子,我想知道她的一切生平。”
顿了顿,她继续道。
“刚才听到有人说,这卫府做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你顺便把这个家族的底细也给我摸一摸,把他们近两年犯的大事给弄清楚了。”
她眼底划过一抹恶趣味的暗芒,微笑道:“多久可以完成!”
双鹤上前:“约莫三日内会有消息。”
“去把。”
“是。”
不用三天,只是第二天,双鹤便带来了消息:“卫府只是一个经商起家,上不了台面的,这里就是卫府这几年的情况。”说着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池卿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她就将上面卫府的详细情况,连同这卫氏娘子同陆家联姻的原因也调查清楚了。
卫府这几十年来,生意那是蒸蒸日上,而他们又舍得砸出大把的金子,很快就在京都砸出了几个位置,虽然不高,却也使得卫氏一族在扬州立了足。
这钱多的流油的卫氏,虽然摆脱不了暴发户的痕迹,可也仗着钱财,在扬州权贵圈中有了点份量,对卫氏这样的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也许是媚上的太多,她最喜欢做的事,便是践踏着比她身份低的人。
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高贵,什么叫卑贱。
她虽然骄纵恶毒,可在同样身份或者身份更高的人面前,一直是注意掩饰的。
资料一到手,池卿便着手安排起来。
她这个人,从来都不想给潜在的敌人留下攻击她的机会,虽然这个敌人不关痛痒。
安排这事儿很简单,卫府这些年仗势欺人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她也懒得理会。
她只把卫氏娘子做的事情整理了下,分成几份,分别送到卫府家主还有陆氏如今的掌权人,以及联姻对象人手中。
让双鹤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些东西放在几人的席案前后,池卿就甩手不理了...
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和事儿,不值得浪费时间。
话说那天卫氏娘子回到家雄厚,越想越是羞愤,在砸了几个花瓶后,她叫来管家,令他马上把池卿的来路调查清楚。
一晃,三天过去了。
对被池卿羞辱一事念念不忘的卫氏,朝着婢女命令道:“李管家呢?叫他马上过来见我。”
“是。”
那婢女一退,卫氏便绞着手帕咬牙切齿的冷笑道:“鄙贱之人,你们最好有着我动不了的靠山,不然的话,我马上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侮辱。”
这几日,她想了又想,越发觉得,当日那人他只是修养过人,人才出色而已。
这样想,她便激动起来,卫氏激动的浮想联翩了一阵,见外面还是安安静静,便对另一个婢女命令道:“去,你也去,让管家马上来见我。”
“是。”那婢女也退了出去。
哪知道,这一等,足足等了一大半个时辰,就在卫氏等的受不可了,只听得一阵脚步声响。
这是四五个人同时走动才有的脚步声,总算来了!她按住不耐烦,塌着脸坐在榻上,珉了两口酒,端着姿势等下人进来禀报。
不一会,脚步声出现在门口。
然后,有婆子的声音传来:“你们几个看好房门,从现在起守着大娘子,若有闪失,小心你们的狗命。”
这是什么意思?
她腾的站起身来,她瞪着那婆子,瞪着婆子身后的婢女们,挑眉薄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她问起,那婆子转头看过来。
与经往恭敬小心的目光完全不同,看向她的目光轻佻而无礼,隐隐中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卫氏不是蠢人,当下她心中咯噔一下,警惕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