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甜甜圈么，玛丽亚带过来的。”
三曲翼大厦，局长办公室。
霍华德递给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巴基一盒甜甜圈。
这老头再没有之前顶着一对黑眼圈，和那让人担心他会随时猝死的疲倦，而是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的，脸上的皱纹都少了一些。
他自己也拿着一个蔓越莓酱夹心的开怀大嚼，不再像之前那般，为了维护身体而严格控制饮食。
他这是已经注射了一次无限血清，身体机能大有好转，衰老的细胞得到修复，有衰竭征兆的内脏器官逐渐恢复健康，整个人都开始焕发生机。
而这还不是极限，随着持续注射，大概三次之后，霍华德能恢复到无限血清能帮他达到的最佳效果，可以将身体机能维持在他大概五十多岁时的水平，然后持续注射，会一直维持这个状态，直到他达到他生命的极限。
这个无限血清，暂时就只能达到这个效果，至于像漫画中的那样，能让人维持体能巅峰的状态，那还要走很长远的路。
不过这也让霍华德足够满意了，而且不但他满意了，他老婆都跟着满意了，人好腰就好，他好她也好。
“我很欣慰啊。”
巴基拿起一个巧克力甜甜圈，咬了一大口，一脸的满意。
嗯，也是替霍华德高兴，但最主要的，还是感动。
终于有人能帮自己拿个东西了，还是主动的。
真应该让那两块牛皮糖看看，做人不能差距这么大啊，至少不应该。
霍华德也不管老伙计的日常搞怪，而是专注于享受他的甜甜圈，然后才说道，“说起来，那二位真的一点加入神盾局的意思都没有吗？”
他在知道了有两个互助会的杀手，在得知是受到了蒙骗，回心转意，弃暗投明后，可也挺眼馋的，这可是哪个都比神盾局最精锐的战士还要强大的单兵战力，能来一个都行啊。
“我倒想呢，你只道给那两块牛皮糖甩掉有多费劲？”
巴基倒不是凡尔赛，而是真不待见福克斯和克罗斯那俩根本指挥不动的家伙。
口口声声要赎罪，那就去赎罪啊，去扶老太太过马路啊，去拾金不昧啊，去街上巡逻啊，干嘛非要让他指使他们去做事，那是指使吗？那是吃上他了，到时候吃他的用他的，还不给好脸色，还没有半点好处。
巴基是吃的有多撑，才会愿意带着这俩卧龙凤雏？
他不知道废了多少口水，差点磨破了嘴皮子，才给那俩忽悠走，给两人打发到来生夜店，去那边做好人好事去。
其实哪里也真的适合两人，就好像自带干粮自带水，自带胳膊腿的惩罚者，希尔那边有的是需要人手，而且是心黑手狠的人手，帮她干脏活，打击罪恶的差事。
而两人有了斯隆的教训，之后行事也会多一份谨慎和小心，不过想来希尔会给他们充足的理由，让他们踏实下心来做事的。
至于神盾局，不是巴基没劝过，而是两人一听是正斧部门，那种不信任和排斥，还有那种自由惯了，不想受到约束的样子，让他直接放弃了这个选项，转而全力给两人忽悠去来生夜店。
霍华德倒也不强求，知道两人被妥善安置了就行，放到希尔那边他也很放心。
“说起来，洞察算法经过了这次的测试，你有什么想法没有，有没有想过用它来寻找九头蛇的踪迹？”
巴基试探着问道，让霍华德闻言一愣，却很快表情就放松下来，又挑了一个覆盆子酱的甜甜圈，咬了一口。
“我的想法就是，洞察算法的潜在威胁性，远比它能提供的帮助要大，它不应该被某个人或某个势力掌握，我们不应该用这样的诱惑去考验人性和欲望。”
霍华德说完，也试探性的目光注视着巴基。
“即便是九头蛇这样的敌人？”
“即便是这样的敌人，我们有这么多伙伴、战友，我坚信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也总有一天能取得胜利，而这样的道路，也远比那种会被不断的考验、测试，埋着无数炸弹的捷径，更让我放心的多。”
巴基闻言，不禁咧嘴一笑。
不像是他的剧透姿势里的“斯塔克没好人”，漫画里的照死里黑，黑的不能再黑的斯塔克家族，斯塔克两代人没一个好东西，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
他认识的这个有血有肉的霍华德，一直都是道德标杆，一直都在坚持他的准则，这次也不例外，面对洞察算法这样的诱惑，也毫不动摇。
巴基知道，反正他自己体验过了洞察算法的神奇，是有一大堆想法的，谁不想走捷径呢？而就算不需要，但谁又不想白占便宜呢？
“那么我的选择，也是将其当作核武器对待，要慎之又慎，除非人命关天，否则绝不使用。”
有霍华德来帮他坚持，巴基也松了口气，不过话也没说死，万一真有人威胁到他的家人的生命安全，那他还是会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