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同理,流氓不怕挨揍,打跑一波又来一波,前仆后继,源源不绝的来捣乱。
来生夜店一下子从全纽约最安全最干净的场子,变得三分钟就有人打架闹事,五分钟就有人往场子里撒美洲大蠊,十分钟就有人往停车场泼漆泼粪扔垃圾。
好像全布鲁克林的混混,都联合起来给来生夜店添堵。
仅仅两天,就是巴基搬家的这天,来生夜店就整顿歇业,开不下去了。
巴基也没想到,堂堂战斗民族的流氓,200人就能干了几千英国足球流氓的,怎么在他这就只敢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心人。
其实也不是只敢,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几个毛子老大早就联合起来了,决意要铲除来生夜店这颗钉在布鲁克林的钉子。
来生夜店吸引了大量的客源,却不允许他们的洗衣粉、糖豆、草卷、女人,任何的商品进场,早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不然也不会有詹姆斯·韦斯利掺合进去,帮他们勾搭了一帮毛子悍匪,找来生夜店的麻烦。
而那样的毛子悍匪,在北方的庞然大物解体后,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容易找。
他们派人去给来生夜店捣乱,大都是威逼利诱,鼓动的街头混混,为的是让来生夜店无暇他顾,然后他们集中力量,准备一举将来生夜店打垮。
几个毛子老大,本以为来生夜店只是一个标新立异的年轻人,找了几个能打的手下,玩什么另类的干净。
但惩罚者和巴基接连两次屠杀,不再是巴基之前的狠狠揍一顿,虽然都是揍进icu的程度,但不像这直接灭门。
这让几个毛子老大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巴基是不知道,那场火灭了之后,人们看到的是怎样的景象。
于是乎几个战斗民族的流氓头子,都激起了战斗欲望,越是这样的敌人,就越要正面钢!
夜。
关门大吉的来生夜店。
夜店外,一辆辆黑色的汽车停下,将整个夜店包围。
其中三辆黑色的林肯加长豪车,下来三个典型的东斯拉夫人血统的大佬,都是西服革履,打理的一丝不苟,却全都神色阴鸷。
他们周围的车辆也陆续走出人来,有的是流里流气的家伙,有的却神色严肃、站得笔挺、隐隐带着铁血气息。
而夜店里,却只有零零星星的十个人。
希尔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轻摇着一杯威士忌,周围是一直跟着她的六个神盾局特工,还有包括莎朗·卡特在内的三个学院实习生。
别说三个小菜鸟,就连久未经历过激烈枪战的六个特工,都有些紧张,对方显然就是抱着直接一举拿下的态度来的,根本就没有谈判的意思。
但他们的老板,却只留下他们这几个人,还就在这里死守着。
希尔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仔细看,都不是每逢大事有静气,都不是沉稳,而是有点懒洋洋的,她轻轻的抿了一口酒,打开吧台的电视机。
里面播放的却不是电视节目,而是夜店外的摄像头的画面。
某个色狗在行动之前,还拉着她锻炼身体,她现在腰酸腿软的,一点都提不起精神,也只好看表演了。
众人也都好奇的看过去,某人未来的二嫂,莎朗小姑娘一看,就瞪大了双眼,捂住了嘴。
因为电视上,一个她感觉似曾相识的背影,突然从夜店大门里出现,单枪匹马的朝那一群人走过去。
一群毛子显然也对来的这人很是好奇,一群人因为这一个人停下了脚步。
一个小弟指着来人喝问,“你是什么人?”
巴基恢复了冬兵经典的装扮,黑色的作战服,护目镜和面罩,扫了一眼这不到一百的,来势汹汹的人马,撇撇嘴说道,“我?扫垃圾的。”
小弟恶狠狠地三两步冲过来,掏出手枪顶着巴基的额头,“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想清楚再说。”
“好吧。”巴基抬起手,神色严肃的说道,“我是来给你们统统草飞天的(i’mheretofckyouup)。”
咯剌。
巴基左手反手攥住小弟的脑袋,轻轻一掰,让他下巴颏朝天。
跟着身形突然消失。
“我的天呐……”
夜店里,众人看着电视里,那个黑夜中的杀神,闪转腾挪,左冲右突,一刀带走一条生命,一枪打爆一颗脑袋,如同莫的感情的杀戮机器一般收割着生命。
除了见识过的希尔,惊掉了一地下巴。
众人感觉,巴基的速度很快,但也不是超乎常理的快,只是精准、致命,一个人对近百人,都能计算好一切可能,在枪林弹雨中,行云流水般的游刃有余,没人能伤到他,只有他不停的一击致命。
“还想跑?做什么梦呢!你们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