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通道上，只剩下三人一狗。
小汪一如既往的缩在江浩身边，不敢妄动。
微弱的灯光轻轻晃动，连带着他们的影子也在扭曲。
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在老者问出问题后，江浩便一直望着对方没有开口。
片刻后，他蹲下身摸了摸小汪的毛发，笑着道：
“前辈说哪里的话？
“小汪还是很乖巧的，它可不是被收服的，是自愿跟在我身边。
“是不是啊。
“小汪？”
“汪~”小汪重重点头，表示主人说的对。
闻言，江浩缓缓站起来，看着老者道：
“前辈看到了？”
他有些意外，对方居然会发现九幽。
虽然小汪是九幽，但是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不算真正的九幽。
可还是被发现了。
至于关于他家的龙。
这个问题江浩故意不去回答。
还不急着说。
老者望着江浩，许久后方才转身继续往前走：
“你来这里的目的呢？”
“目的？”江浩思索片刻道：
“我想见见龙。”
“只想见龙？”老者迈动着步伐问道。
“还有赤羽神丹。”江浩笑着道。
“这个容易，我等下送你到炼丹房，你自己找就是。
拿得到就是你的，拿不到就是你自己的事。”老者平澹说道。
“那这里有龙吗？”江浩问。
“没有了，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问我。”老者说道。
江浩沉默了片刻，跟着老者缓慢前行，些许时间方才开口：
“前辈知道龙族去何处吗？又会在何时现世？”
“龙的去向？”老者似在回忆，良久之后摇头叹息：
“不知道，留下的龙并不知道离开的龙的去向。
只知道他们前往了古老之地，或许在深海之处可以窥见这方天地。”
深海之处？
他记得万物终焉最核心的那位，似乎也进入了深海之处，最后不见踪迹。
至今还没有出来。
“龙族有关于记忆的术法吗？”江浩问道。
“记忆的术法？”老者思索了下，道：
“有，但是只是普通术法。
并不是擅长。
龙族能用的，大多数人族也能用。”
那就是没有，张仙子要问，说明已经不是正常范畴的记忆之法了。
龙族并不是擅长这个。
呼~
突然有风声传来，江浩看到了阶梯。
一路往下不知通往何处。
“前辈听说过沧渊龙珠吗？”江浩走在阶梯处，伸出手供红雨叶搀扶。
对方身穿仙裙，又走在阶梯，容易出现不便。
后者看了他一眼，最后轻轻扶在他手臂，走在阶梯上。
等适应之后江浩方才收回手跟在老者身后。
“沧渊龙珠？”对方颇为疑惑。
“前辈没听过？”
“没有。”
江浩皱眉，看向身边女子。
带着些许询问。
他想把龙珠拿出来。
后者并未给出特别眼神，那就是不反对了。
等下了阶梯就是不见尽头的昏暗通道。
江浩把沧渊龙珠拿了出来：“前辈请看。”
老者听对方提及龙族，也颇为好奇。
想来跟那条龙有关，而且可以猜测出那条龙状态并不好。
不然何须来这里问他这个老家伙。
而在他看到龙珠的瞬间，童孔一缩。
“前辈有发现？”江浩察觉到对方的眼神。
“这龙珠我没见过。”老者盯着江浩手上的龙珠颇为震惊道：
“我那个时代没有这个龙珠，或者说那个时代行走在大地的龙族中，根本没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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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浩有些意外。
“嗯。”老者点头，平复了下心道：
“有可能来自古老之地，也有可能是其他时代的龙珠。
“当时的龙族不等于所有龙族。
“但可以确定，这龙珠来历不凡。
“或许可以试图前往古老之地。”
古老之地？江浩心里叹息，自己不可能前往古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