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因后果,怎么就晓得是误会?”
十四阿哥在旁,也道:“是啊,是啊,八哥您素来面皮薄,好说话,是不是被讷尔福故意拉来的?”
说到这里,他瞥了讷尔福一眼道:“疏不间亲!难道你以为拉着八哥挡在前头,八哥就能偏着你?八哥又不湖涂!”
八阿哥:“……”
有种不舒坦的感觉,十四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讷尔福:“……”
好像听起来很严重。
讷尔福觉得几位皇子阿哥太过小题大做,他是错在时间不对,不该在圣驾驻跸的时候去运石头。
可是报备了,也就好了,还能怎么样?
他也不心虚,道:“那就听九叔的。”
这会儿功夫,里面也听到门口的动静。
梁九功奉命出来,看着九阿哥几人,带了意外道:“九爷这是要陛见?”
九阿哥点头道:“劳烦谙达通传。”
十四阿哥在旁忙道:“不单九哥一个请见,还有我们三个。”
说到这里,指了指讷尔福,道:“还有他,可是正主,不能跑喽!”
梁九功心里湖涂,却不多嘴,躬了躬身,转身进去。
旁人还好,八阿哥在旁,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九阿哥叫梁九功“谙达”?!
这个也不算错。
早年他还是小皇子的时候,遇到御前太监也这样称呼。
什么时候改的口?
好像是离了上书房,随扈打准格尔的时候。
康熙三十五年……
他当时想的很清楚,又不是小阿哥了,自然要跟着哥哥们做派。
可是九阿哥今年都十七了,还没有改口!
梁九功跟九阿哥说话的时候,明显也更熟稔些。
八阿哥心里后悔了。
早年的时候可不见九阿哥跟御前关系这样亲近。
可是想想,也不意外,皇父让他做了内务府总管,这御前见驾也就成了常事。
不过片刻功夫,梁九功去而复返,道:“传皇上口谕,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与平郡王讷尔图见驾!”
众人应着,跟在梁九功身后进去。
又剩下八阿哥单蹦一个。
他神色不变,拳头却是攥紧了,却没有继续再留,而是往外走。
要想法子赔不是了。
这样僵着也不是法子。
正想着,他的太监急匆匆的赶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道:“主子,是府里的信到了!”
八阿哥脚下一顿,道:“前天过来时,不是从兵部取了几封?怎么现下又有了?”
之前他奉命去杭州与江宁,查看地方接驾预备事宜,一直奔波在外,即便有京城的信也都压着,还没有看。
直到前头他回来,才叫人从车马司主事那边取了几封信。
那太监小声道:“是总管打发人亲自送来的,没有走兵部。”
八阿哥闭上嘴,差不多猜出缘故。
雅齐布处事一直妥当。
这样不经兵部的信,而是打发人私下送来,应该是有什么在信中不好说之事。
他有些慌。
实在是一次次的,福晋那里,让他不安心。
他忍了焦躁,没有急着看。
等到回到西花园小院,进了东厢的北屋,他才直接扯了信封。
是雅齐布的亲笔信,主要说的就是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二月底八贝勒府成为被告之事。
因为银楼招牌名字重了九福晋银楼的招牌,引得九阿哥大怒,不仅派人砸了招牌,还打发人去步军都统衙门递了状子,要告贝勒府的银楼“冒名”。
这事情没有办法闹大,雅齐布为了求九阿哥撤状子,答应将前门的铺子转给九阿哥做赔偿。
第二件事,就是三月初三,福晋叫人往宗人府递了状子,状告伯父、郭络罗氏族长明登侵占他们这一房的产业,求宗人府彻查。
贝子苏努接了状子,开始叫人查此桉。
八福晋之母是和硕格格,其父虽是论罪处死,可是没有革身份,依旧是和硕额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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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夫妻俩相关的官司,确实可以递到宗人府。
八阿哥看着信,头痛欲裂。
前者那招牌是怎么回事?!
愚蠢至极!
海棠之前在他面前念叨九福晋的银楼铺子好,正月里分下的产业中,正好有个前门的铺子。
海棠就念叨想要开银楼。
当时他想着往后家里人情走礼也要